了草场拉干草,都不知道。”
他刚才还跟宋榛平说这事,都是过后才听到宋家兄妹住进凶宅,也担心了几天,可人当时在草场那边,一时间回不来。
今天来把宅子转了一圈,见院墙高深,房屋敞亮,四下干净,除了后院堆着黑灰,没什么阴晦之气。
若是不去想那些传言,这宅子搁在哪里都是气派大屋,他还有些羡慕。
中午,宋梨云用橡子面掺和上白面,烙了肉饼,又取出橡子凉糕切成片,在锅里煮得滚烫才装碗放上调味。
为了能解决即将开始的海量橡子面,她也琢磨出几种吃饭。
可当宋得奎看到满桌的橡子面,不由抱怨道:“小云,你是想苦死我呀!再怎么着你也熬一碗糙米粥给奎叔洗洗口吧!”
要吃橡子面只是他随口一说。
橡子面又苦又涩,难以下咽,也只有揭不开锅的人家才吃。
哪怕宋梨云和宋榛平信誓旦旦说不苦,他还是不敢完全相信。
他主动要吃,也是担心宋家兄妹花钱置办饭菜。
宋家兄妹刚刚在这里安家,挣一点工钱不容易,看家里几样东西就知道是捡的旧家具。
平时吃橡子面也正常,可没想到宋梨云就老实全是橡子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