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恕罪,格格这两天着实被这害喜折腾地不轻,精神也是恍恍惚惚的,见福晋有呕吐的症状,格格推己及人,还以为福晋也是有
孕了,并无他意,还请福晋看在格格也是无心之失,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暗暗地给耿梨使了个眼色,让她收敛些。
接受到董嬷嬷的暗示,耿梨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误会了,乌拉那拉氏不是害喜,而是被自己刚才的样子给恶心到了。
意识到这一点,耿梨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深深的失望之色。
耿梨重重地叹了口气: “福晋恕罪,刚才我见你吐得这么厉害,还以为福晋你也是有孕在身,倒是我误会了,还望福晋见谅。"
哎,本以为终于有人能陪她一同受苦了,现在看来她还是想多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乌拉那拉氏没有在害喜,刚才被压下去的恶心感又再次翻涌了上来——她又想吐了。
乌拉那拉氏虽然因为耿梨的话心里不舒服,但是耿梨毕竟是有孕在身之人,她也不好多计较什么,现在对方又给了这么一个台阶,乌拉那拉氏也就借坡下驴了。
乌拉那拉氏刚想说些客套话,就见刚才还好好的耿梨脸色又是一变,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耿梨又抱着木桶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来庄子或许是个错误。
耿梨被强烈地害喜反应折腾地不轻,而乌拉那拉氏也同样被那不可言状的画面给刺激地身心俱疲,几次也被恶心地反胃。
后来乌拉那拉氏实在是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带着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庄子,眼不见为净。
从庄子上出来后,呼吸着这清新的空
气,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福晋,这耿格格的害喜情况好像的确很厉害,不像是假装的。”晚秋咽了咽口水,刚才那画面把她也刺激地不轻。
"的确不是装的,耿氏害喜的确厉害。"捏了捏眉心,乌拉那拉氏一脸的身心俱疲。
她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耿梨那种不受控制的吐法完完全全就是纯粹的生理反应,绝不是靠装就能装地出来。
“那,咱们还管吗?”晚秋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道。
"奴婢瞧着耿格格的这个害喜怕是不太好治啊,咱们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不过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多大用处,格格还是照样吐得厉害。"
听晚秋这么说,乌拉那拉氏也不禁有些心烦,叹道: “自然要管的,耿氏怎么说也是府上的格格,她怀的也是爷的孩子,我作为福晋怎么能不管呢?再说,耿氏害喜这事爷可是知道的,我要是不管了,爷会怎么看我?"
说到这里,乌拉那拉氏不禁有些后悔当初自己要接下这个烂摊子了,现在想甩都不能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罢了,你再打听打听有没有别的治害喜的法子,我就不信,那么多治害喜的法子,相信总有一个能凑效的。"乌拉那拉氏乐观地想到。
只是愿望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这些天,乌拉那拉氏找了不少偏方,甚至还请了太医,但是结果却不怎么尽如人意。
最后乌拉那拉氏实在没法子了,就找到了宫里的德妃寻求帮助。
德妃也不含糊,当即就把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给了她,说是这嬷嬷有一个脚底按摩的方子对妇人害喜有奇效,当年她害喜厉害地时候也是用这个法子缓解的。
乌拉那拉氏虽然心里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把人带了去。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脚底按摩,却大大缓解了耿梨的害喜之症。
虽然说不至于一点都不吐,但是也比之前好多了,起码能正常吃东西了,激动地耿梨当即热泪盈眶,紧紧地握紧乌拉那拉氏的手不撒手。乌拉那拉氏最后好不容易才挣脱、逃也似的回到了贝勒府。
而胤禛回府之后在得知耿梨的害喜之症终于止住了之后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轻松的笑容。
/>胤禛叹道: “还是额娘的法子管用,一下子就把耿氏的害喜治好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费这些功夫,直接问额娘就是了。"
胤禛有些后悔,早知道治疗的方法就在眼前,他何必这么舍近求远、白折腾这么些天?
乌拉那拉氏笑道: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说的的确有道理,额娘是过来人,自然比我们经验多。这法子当真有奇效,耿氏一用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连饮食都正常了。虽然说过个一两个时辰耿氏的害喜之症又会再犯,但是却比之前动不动就吐好多了。"
“你说一两个时辰后这害喜之症还会再犯?这害喜之症不能根治吗。”听到这脚底按摩的法子只能管一两个时辰,胤禛一下子愣住了,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乌拉那拉氏却有些不以为意,掩嘴笑道:“爷说笑了,这害喜又不是病,哪能根治地了,也只能缓解罢了,毕竟肚子里有个孩子呢!不过爷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