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但凡这种蓝图,总是趋向于保守的,而最近一些事情、一些人,代表的却是激进、冒险、危险、荒唐。
这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很多人的心上。
许多能过好日子的人,确实不愿意冒险,只有想改变现状的人,才会铤而走险,孤注一掷!
又是几天过去!
所谓的千年蓝图,看起来更完整了,新增了很多大多数人都能接受的条例,然而,一些人的面色,却愈加冷峻。
那一根刺,就扎在这蓝图的中心。
人们暂时看不到它化为昊日,照耀蓝图的希望,只能看到它会毁掉这一张蓝图。
终于……
在这一场千年族会接近尾声的时候,有一个青年人站了起来。
由青年人开口,真正授意者则在幕后,这是经典的提出意见的方式了。
青年人可以犯错,有地位者则不行。
这个青年人,正是安擎之子‘安天麒’!
才拿了五十万星云祭那位。
他起身,先是向族皇磕头,再向左右三叔爷、六姑婆以及安銮等叔叔伯伯鞠躬。
人们意料到了什么,整个帝门瞬息陷入了死寂之中。
安天麒便深吸一口气,顶住巨大压力,道:“在议会即将结束之际,小儿安天麒心中有一言,事关安族名声、未来,不得不谈,还请各位长辈见谅。”
安銮看了他一眼,再见族皇没反应,便道:“族会之本,自是畅所欲言,你有建议,自可提出。”
“是!”
安天麒目光扫向安柠。
只针对安柠,而不是看安阳王。
他道:“最近有一小儿,在飞星堡、帝墟闹出不少风雨,此人来历不明,底细不清,树敌众多,其在飞星堡得罪了一位帝族鬼神大人物,引发其勃然大怒,至今更是下上千万星云祭为悬赏,全国追杀,
满身祸患,招惹是非,此人为谁,相信在座诸位都有耳闻。”
说到这里,他看向安柠,道:“安柠,你这小男友,非但身缠大祸,且还和神墓教天才有不清不楚之关系,你可承认?”
安柠在这一刻,再度成为全场焦点。
她祈祷半天,也没躲过被质问的这一刻。
所幸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更敞亮一些,道:“第一,李天命是我下属,非我男友。第二,神墓教那两位女天才,本就是他的发妻,他最初是三人想入神墓教,无奈之下才鸳鸯分隔,绝非不清不楚。第三,你只说他身缠大祸,却不说他天赋逆天,有极大培养之价值。”
安天麒闻言,冷冷一笑,再道:“第一,既是发妻,那就说明此人未来更容易为神墓教效力,第二,你说他天赋逆天,我听闻他确实上了荒古盟古榜第七十七名,荒古之榜就是天赋排名,按照你的说法,岂不是他以上七十六位,全部都把天给逆了,那这天也太好逆了,我曾经古榜二十三名,岂不是也逆了天?”
此话一出,倒是引起了一阵笑声,显然也是认可安天麒这种说法。
安柠听这些笑声,心里火气挺大。
她强行咬唇,也不甘示弱,继续再道:“我再回答你,第一:以他和神墓教天才的夫妻关系,就判断他会为神墓教效力,无脑且武断。第二,纯以古榜定一人天赋,也无脑片面而武断。在座各位长辈自有眼耳判断,他也只是一个小儿,本不足挂齿,你用不上在这千年族会上去诋毁他。”
“不足挂齿?”安天麒嗤冷一笑,朗声道:“你我都知道那飞星堡的老祖宗是谁,一千万星云祭也是实打实的,此人确有一些资本,但性情乖张,目无王法、毫无禁忌!叶天帝府门暗杀一事,加上而今数千杀手为取他人头,如此祸患,很有可能让我安族陷入和其他帝族不必要的冲突漩涡之中,所以我提议,擒拿此子,交付给那老祖宗!”
谁都知道那老祖宗是谁,可却也没法当众说出口,这实际上也是一种荒唐。
但荒唐归荒唐,这可是上一代玄帝,谁不敬畏?
安天麒话音落下时,不少安族族人,相互打听之下,才知道太上皇、叶天帝府门前暗杀、一千万星云祭、以及三千多杀手之事,一个个颇为震惊。
“这种祸患,安阳王竟然强求?”
“竟还给界星球?”
“有没搞错啊,我们安族现阶段,还是和帝族鬼神搞好关系为主。”
“太上皇这种矛盾,说小很小,但说大,又大得离谱!”
“疯了!真是疯了。”
“安阳王怎么任由这女儿胡闹?”
“千年大业,当然是和为贵,怎么为了一个所谓天才,冒险树敌?这是何等不值得……”
一时间,帝门全场议论纷纷。
所有怀疑、难以理解、震惊、震怒的目光,纷纷落在了安柠的身上。
人们不敢相信安阳王这么糊涂,自然先将责任将她女儿身上推,这样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肃静!”
族会再度出现混乱场面,那少族皇安銮一声震吼,如同一巴掌盖在这天地上,方才将吵得面红耳赤的上万族人,当即把嘴巴盖上。
等肃静下来,安銮才道:“关于这李天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