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恪守的规则,他们信奉着神,敬仰着神,其中不乏有些其他的神灵,但最重要的仍然是光明。
他们坚定的相信,那是万物的起源。
奥莱斯说起这些滔滔不绝,而俞幼宁却被古堡所吸引着,认真的看着装饰品,与墙壁上历代城主的画像。
直到四层,奥莱斯才在一间房前停住脚步:“殿下,这就是您的房间,整层只有您居住,餐厅在二层,仆人会随时为您服务。”
俞幼宁愣住,他看看走廊里数不清的门,有些不适应地问:“这一层,只有我自己住?”
奥莱斯点头:“当然,您是尊贵的客人。”
烛火燃得通明,墙壁上的油画全是漂亮的女人和花草,或是孩童与神灵,可大晚上的被蜡烛照着,总给人一种瘆得慌的感觉。
可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会OOC。
所以他只能走进房间,奥莱斯的眼神在他的脸上流连,跟在他身后进门,正想说话,却突然跌了个跟头,滑稽地摔在地上。
俞幼宁忙躲开,回头看过去只看到一抹黑色的雾飞过,瞬间知道是谁在搞鬼。
幼稚。
他心里偷笑,伸手将奥莱斯拉起来,侧头问:“你没事吧?”
奥莱斯懊恼地苦笑,看起来好脾气又温柔:“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而他这样说话,又让俞幼宁从他身上感觉到几分熟悉,说不出的神韵,也想起不到底像谁,可就是让他感到很亲切。
想着他就多看了奥莱斯几眼,奥莱斯察觉了他的目光,冲他眨眨眼说:“晚餐的时间到了,殿下现在要用吗?”
俞幼宁其实不大想吃东西,可奥莱斯神秘兮兮地说:“不是到处都有的哦,是格兰利亚特有的玫瑰晚宴。”
听到玫瑰,俞幼宁不可自制地想到了傅恒之,眼神悄悄柔软下来,对他点点头。
有人说过,但凡俞幼宁好接近,百分百是个妖精祸害,因为只要他稍稍柔软一点,看着人的时候都有种难以言说的深邃与勾引,像是情根深种,眼里心里都是被注视的人。
奥莱斯被迷住,痴了一样不会说话了。
紧接着出门就又摔了一跤。
黑雾再次闪过,俞幼宁不戳破他,心里却笑到打滚。
乱吃醋。
他浅浅笑了一下,黑雾打转时停了停,又乖乖地飞到他身体里。
被迷住的岂止奥莱斯。
玫瑰晚宴倒是不错,玫瑰酒,玫瑰花甜点,玫瑰汁腌制的牛肉,说不出的奇怪味道,但很嫩很好吃,让俞幼宁难得多吃了几口。
奥莱斯是个相当健谈的人,他好像总有办法勾起话题,让人跟着他的思维走,却又恰到好处的幽默,让人和他聊聊天也觉得轻松。
俞幼宁很放松,他喝了玫瑰酒,开始没觉得什么,喝到后面才觉得头晕,咂咂嘴不舍得的又喝最后一口,才放下了。
奥莱斯冲他眨眼:“喜欢也可以多喝一点,楼上就是房间,殿下可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俞幼宁不是贪酒的人,可这花酒却让他赞不绝口,忍不住抱着杯子说:“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
奥莱斯很高兴,吩咐仆人拿来更多的玫瑰酒,却见俞幼宁只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摆摆手站起身,说要回去睡觉了。
看起来有点呆呆的,脖颈流到锁骨的粉红诱人。
奥莱斯眼中的痴迷更甚,站起身去搀扶,想将他送回房间,没走几步却自己又摔倒在楼梯处,差点滚了下去。
管家雷利扶住他,生怕在圣子面前失礼一样解释:“城主醉了,我会送殿下回去的。”
短短一晚上接连出糗奥莱斯脸上终于显出不悦,可他看了雷利几眼,就闭嘴不敢再多说了,点点头说好。
雷利身材高挑皮肤冷白,长相极好,眼神却冷漠得如同机器人,俞幼宁打一眼看到这个人就觉得不好相处,靠近都觉得冷。
被他送回房间里,俞幼宁关上门就搓了搓胳膊,总觉得这个雷利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善。
女仆从浴室走出,提醒他已经放好了水,俞幼宁叫人出去,自己走到浴室里。
等脱到衬衫刚解开几颗扣子,他才想起已经好一会儿没见到傅恒之,不知道这人又在哪里偷看。
被注视的感觉催化酒气,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粉嫩燥热,他想起睡觉那个亲密的拥抱,想起傅恒之的告白,原本已经不在意的事情又变得让人羞耻。
他轻声喊了傅恒之的名字,很久都没有回答,就连腰间的花也没动静,只好换掉衣服躲进浴缸里。
热腾腾的水包裹身体,厚重的玫瑰花瓣飘在水面上,水里似乎放了催眠的精油,香香的,让人闻了身心畅通。
俞幼宁舒服地喟叹,半靠着合眼,迷迷糊糊地还在想傅恒之到底哪里去了。
想着想着他就说出了口,等面前的黑雾汇聚时,没有意料中的拥抱,浴缸边飞着个拳头大的小恶魔。
傅恒之嫩生生的脸上透出冷气,头上的角变得可爱,翅膀也变得小号,可可爱爱地生在背后。
他没忍住笑了,笑得好大声:“你怎么变得这么小。”
俞幼宁喝醉,说话的语调变得甜甜的,心里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