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们的感情莫非就这样经不得考验!”
通天呵呵一笑:“既然总是要说,现在说也不打紧吧,来,三哥听你慢慢说,有的是时间。”
文烛珏一口血喷出来,这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通天。
“你是恶尸对不对!”
通天动作一顿,一缕黑光侵染上眼眸,他声音轻柔:“虫虫想见恶尸吗?”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出现,黑眸黑发□□袍,乍一看来,和罗睺相去不远。
文烛珏一惊,仔细瞅过去,才发现区别还是很大的。
罗睺身上总带着诱人的魔性,盯着时间长了,会生出贪婪、占据等诸多负面情绪,而通天的恶尸却给人一种纯粹感,仿佛打磨过的黑曜石,睥睨之间,尽是桀骜,更加肆意妄为。
恶尸现身后朝他一笑,文烛珏头皮发麻,倒不是说恶尸对他有恶意,而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几分兴味、几分戏谑。
他伸出手,戳了戳文烛珏的眉心,口中道:“吾乃截天,既然本体自称三哥,你喊我大哥便是。”
出来就给自己升了辈分,不愧是恶尸。
文烛珏好奇地打量截天,想不到通天恶尸以截教为名,上辈子他对通天的三尸毫无印象,不知是何原因,令他们未现身于人前。
“别动手动脚。”通天挥开截天。
分离恶尸后,他神情顿显柔和,扯出一块布,轻轻把文烛珏打包,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被“打包”的文烛珏眼睛瞪圆——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这样就能带在身上。”拎着包裹,通天笑眯眯道,“要是虫虫不说,我就这样一直把你拎着,想做什么都要先告诉我,不然不放你出来。”
文烛珏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块布是人种袋吗,只要你打个盹,保证我就跑没影。
截天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在一旁幽幽道:“我觉得笼子更适合。”
文烛珏一僵,怒而视之。
通天同样摇头:“虫虫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被包住啊,文烛珏无声呐喊,虽然知道通天是为了逼自己说出事情真相,不可能永远这样困住自己,但做到这般地步,要是自己还闭口不言,可能真会伤了两人感情。
他哀叹一声:“我说,放我出来吧,能说的我绝对知无不言。”
通天眼中闪过一丝遗憾,用指腹揉了揉文烛珏的发丝,托着打包袋道:“先听完我再给你解开。”
……
“这么说,你谋划巫族是那位魔祖的要求。”通天剑眉竖起,不满道,“他把手插到洪荒来,还胁迫于你,哪有一丝圣人气度!”
“他是魔祖又不是道祖,要何气度。”文烛珏无奈。
罗睺行事向来不择手段,若不是如此,怎么能在盘古与天道的围追堵截中逃出生天,还开辟了魔界这一自己的地盘,要是如通天这般,早就死在开天斧下了。
通天冷哼一声,说道:“镇元子是因为红云牵扯,不得不听命于他,你又无把柄,就算他威胁,敷衍一番,待我证道,必与他做过一场,叫他不得再来招惹你。”
“你证道也不一定打得过他吧。”文烛珏道,“他可是与盘古同时代的先天魔神,又有开辟一界之力,除非走以力证道路子,不然力压不得。”
接着,他指出:“诛仙四剑过去也是他的灵宝,效果他必然知之甚详,无论比修为还是比灵宝,你都落于下风。”
通天眉头一皱,他不是胡乱自大之人,听了文烛珏的比较,发现自己确实与罗睺差了几分,不过,他也不会因此不振。
“这是洪荒,不是魔界,莫非他敢全力出手不成。”
截天眼露森然,咬牙道:“我天天跟着你,他出现我就动手,只要天道注意,劈不死他!”
文烛珏头皮发麻,带着通天的恶尸在身边,他还怎么搞事。
他连忙拒绝:“不行,罗睺杀人岂会亲自动手,他最擅长挑拨离间,非防备能抵御。”
通天一睨,慢悠悠道:“我怎觉得是虫虫你还有事情未告知于我。”
文烛珏暗自叫苦,面上却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剩下的都是我的私事,不便与人言。”
通天轻哼一声:“反正有我在,别全听那罗睺之言。你也说过,他狡诈多端,便是向你许诺了什么,如何能信。”
“他要你做的事,尽可推脱,实在推脱不过,也要与我商议。”
“巫族事关重大,以你目前的实力搅和进去,实在危险。”
截天在旁忽的嗤笑:“这般看来,巫族秘密不小,连混沌魔神都异常窥觊,当日后土接近于你,恐怕非那样简单。”
通天神情一冷:“你不必多嘴。”
文烛珏见得这一幕,抿唇忍笑,自己和自己吵架在洪荒居然成为了现实。
面对通天投过来的哀怨目光,他侧过脸,故作高深道:“我觉得不会,巫族没那个脑子。”不过是罗睺凭借一些隐秘谋划天道罢了。
被两人针对的截天瞬间面沉如水:“好啊,我就看巫族最后会显露出什么。”
说完,他立即淡去,通天气息也沉了一分。
文烛珏大为好奇:“你们合体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