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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周围环境混乱,萧恕自巍然不动的玩音游。
依然没回话的意思,杨木面子上终于撑不住了,他的手再次伸向萧恕,却在落在前被拍开。
萧恕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单手慢条斯理的摘掉耳机,敲了敲桌子,跟乔卿久温声交代,“你帮我把耳机充个电。”
“好的呀。”乔卿久软甜回,伸手把萧恕随便放的耳机拿起,又勾到白色耳机盒,放了进去。
萧恕缓缓站起来,转过身看向杨木。
那股懒散劲儿没来得及消退,他挂边半靠在桌子上,努下巴,面无表情地问,“你谁?”
“……”杨木的耐心在此刻彻底崩盘,他狞声回,“你不认识我?”
“我向来不认识傻逼。”萧恕嗤笑,吐出句。
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操。”杨木骂,“老子是个讲道理的,打你之前肯定会告诉你为什么打你。”
萧恕要比杨木高上一些,在他靠着桌子没站直的情况下,两人将将平视。
出来混最忌讳的莫过于对方看着比自己牛比,萧恕人没回一中上课时,就名声在外。
一山不容二虎,一校不容二霸。
为此杨木对萧恕不屑已久,这算是积怨。
家族聚会上小辈们聚在一起玩牌,自家表妹阮惜嚷着抱怨了很久。
说自己一腔热血,给萧恕送情书得不到回应就算了。
萧恕还把情书装透明塑料里让人自己取回去,否则会每个星期会清理一次,直接扔垃圾桶。
杨木跟阮惜共同的表弟拍案而起,“原来你们一中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打惜惜的脸就是打我的。表哥!一中不是你地界吗,这事你不管?放任着咱们家惜惜让人打脸?”
“放屁。”杨木朝着表弟后背用力捶,“我是今儿才知道这茬,惜惜能看上他是
他的荣幸,萧恕这小子忒他娘不识抬举了,惜惜你受了委屈怎么不早说,这口气哥给你出定了,你瞧好吧。”
杨木表妹阮惜送情书给萧恕示爱未果,这是新仇。
新仇旧恨叠一块儿,外加萧恕这幅油盐不进的冷淡态度,杨木看着就特么的来气。
跟谁俩拽的五七八万样呢,小白脸一个。
杨木侧身弯腰捞起萧恕桌边挂的那袋子情书,手拎着往空座位上狠狠一摔,怒骂道,“萧恕,做人得有原则,人家姑娘给你送情书是看得起你,你就这么辜负别人,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了?”
“??????”围观众人打死也没想到过会是这出戏,皆沉默。
“对不起,我听不懂犬吠。”萧恕冷然回。
他狭长的眸里闪过丝阴鸷,音色清冽悦耳,字字珠玑,“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确,但既然有人托你问,那我说的再明白点儿。”
“我没对送这袋子情书里的人示过半分好,没撩拨过里面任何一个人,没回回应过一丝爱意,没玩欲擒故纵那套不入流的东西,更没消耗过她们的时间、感情。”
杨木一时被他的缜密逻辑震慑住,怔愣着竟忘了打断。
迟辰还在打字记录萧恕的至理名言,但手速没跟上语速。
著名八卦人士陈毅在这方面就显得经验十足,他直接开录音了。
应长乐没回头,桃花眼低垂点着手机。
忽抬头,径直望向左前方———阮惜座位的方向。
应长乐生了双潋滟妩媚的桃花眼,奈何视线极冷,直勾勾的在半空跟阮惜的眼神交汇。
罪魁祸首阮惜无措慌乱的挪开眼睛,去规避应长乐的视线。
只需要一眼,应长乐就肯定了杨木今天是为谁出这个头。
萧恕扬声继续讲,“我来上课不到半个月,每天坐自己的位子、谁自己的觉、玩自己的手机,至多调戏调戏我同桌乔卿久小朋友。”
他边说还边抽空垂眸宠溺的揉了下乔卿久的发旋。
再抬眼时,低头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萧恕完全没留下半分余地,“我于她人何来辜负二字?有人喜欢我,我就必须要喜欢她?这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道理,我不知道你为谁出头,但我很恶心这人喜欢我,要是实在
喜欢我可以回家做春秋大梦,谁也别他妈想往我身上扣莫须有的罪名。”
余音绕梁。
教室里安静的针落可闻,前后门都大开着,竟连走廊里都绝了声响。
思路慢没跟上的尚在消化萧恕所讲的,专注吃瓜的已经抓到了重点。
……萧恕刚刚公开说自己只调戏乔卿久,还摸了摸她的头。
关键是乔卿久没反抗,非常乖顺的任摸,害晃了晃脑袋,让萧恕摸得更全面。
俨然熟练的操作过许多次。
不知道今天什么黄道吉日。
萧恕和杨木两大校园扛把子对峙;传说级校草跟公认校花之一搞到了一起,还是乖的哪个;他们嗑了整年的双校花百合cp突然就be了。
因为槽口无多,导致围观群众的思维相当发散。
“你要吃糖吗?”打破暴风雨前宁静的是乔卿久软糯的声音,她掌心托了颗柠檬糖,举着问萧恕。
萧恕伸手接过来,利落的撕了包装纸扔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