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逗乐,忍不住笑出声。宝宝窝在赵国强的怀里,她仰头看着对面娘一眼,又抬头望了望抱着自己的爹爹,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
夜里许晚秀洗完澡走到房间门口,伸手轻轻推开,就听见里头床上赵国强正在和宝宝边玩耍边说话。她正想走进去,就听到赵国强在那和宝宝说道:
“来宁宁,乖宁宁,你也喊我一声爹好不好?爹爹也想听你喊我。”
这话是清清楚楚地传到许晚秀的耳中,她无声失笑。这男人真是,太过于闷骚了。
知道宝宝会喊“娘”时,他分明是高兴的;但可能内心也有点期盼,想要听宝宝喊他一声“爹”。这样的真切愿望,很是正常。可要不是许晚秀正好进屋,怕也是听不到这番话语的。
这个男人可能是觉得幼稚,只好选了这种和宝宝独处的空间,鼓起勇气问道。哪怕是宝宝没有搭理他,赵国强也可以泰然自若地继续逗弄着宝宝,陪宝宝玩。因为没人会发现此时此刻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就许晚秀愣神的这么一会,赵国强就已经开始逗弄着宝宝了。他嘴里念念有词道,“爹爹来陪你玩,你要答应爹爹,得尽快学会喊爹爹。如果你会喊爹爹了,爹爹会很高兴的。”
这话绕得很,宝宝乐呵呵地继续笑着玩,赵国强望着孩子那灿烂天真的笑颜沉默了会,恍惚觉得自己太过于较真了。
可这样的较真,他也好喜欢。那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更深层次的期盼。
许晚秀在门口听着,却是能够意会赵国强这大长串话的。明知道宝宝还不太能理解这些,这男人就在那随口说,重点不在说些什么,话里有没有逻辑,而在那一声声重复的“爹爹”。
这话还是她和赵国强说的。许晚秀傍晚时高兴地很,她和赵国强说,“这孩子头次喊的是我,还得多亏了平时我经常在她面前提起娘这个词,娘也经常这么说。”
赵国强分明是把这话给放心上了,才一遍遍地重复着“爹爹”,试图让宝宝加深印象。
但其实多数孩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娘”,不止是因为平时在他们的生活中,“娘”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最高,更是因为娘这个角色在他们生命初期承担着最重要的角色,母亲和孩子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待在一起的。
“娘”这个字的发音也相对要轻松些。比较难得的是,一般孩子头回念的都是近音词,倒没想到宝宝念的格外地准。
许晚秀也照顾着赵国强的小心思和面子,轻手轻脚推出房间,又在客厅坐了会。大概是过了十分钟,她这才又弄大声响后推门而入。
赵国强耳尖还有点泛红,他回头瞧见许晚秀便道,“晚秀你洗完澡了?那我先去吧。”
“嗯好。”许晚秀点头应道,对于方才不经意间听见瞧见的事情是一点儿都不提。
晚上的时间是很紧凑的,厕所就那么一个,许母还有他们夫妻俩都要轮着洗澡,再是各自把衣服洗好晾晒到阳台里。
至于宝宝,许晚秀现在回到家五点多,也赶不上给她洗澡的时间。好在她现在已经可以坐得很稳了,许母一个人给她洗澡也是可以的,就是会辛苦点。
这一天注定是值得纪念的,宝宝说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句话,许晚秀也收获了来自孩子的第一声亲切呼唤——“娘”。莫说她高兴,赵国强和许母也跟着高兴。
这样的日子过得安稳无比,学校那头却是没那么顺了。许晚秀按照之前排开的教学安排,预留了时间出来给学生们考试。用的自然是周校长上回给的那几套试卷中的一套,她事先也是做过题目的。
做老师出题目自然是复杂的,既希望自己认为出得极好的题目学生们都能答上,并且答得很好;也害怕这题目出得没水平,更是怕题目过于难,学生们回头考了成绩差了,对这学习也就丧失了信心。
再三考虑过后,许晚秀挑出了其中最简单的那套试题,拿去印了三十份,放在办公桌上备着。钱月华瞧见了忍不住笑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让那些学生做这套题目?”
“我已经把试卷都给印出来了,就等后天吧,后天直接考两节课。”许晚秀笑着说,她的初步安排是这样的。
“这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周六考完,咱正好周日休息时可以改卷。”钱月华眼前一亮笑着解释道,她偏头问正在写教案的徐红英道,“红英,你又是怎么打算的?”
“咱都差不多的时间,要不我也把考试的时间挪到周六吧?这确实得等周末休息,我才能有时间改卷。”徐红英也在听着这头的动静,只觉得钱月华说的话很有道理,这原本定好的内心规划也开始动摇。
钱月华是个爽快性子的,她笑着不在意道,“这是你自己弄的考试,这啥时候考试,难度大不大,自然是你说了算的。”
于是就在这三言两语之中,关于这学期第一次考试什么时候进行,难度多大,就这么盖棺定论了。
五年级的学生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