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前垂眉认真地写着,有时进来就瞧见秀秀躺在床上休息。
她瞧见这一切,这才安心地把开了条门缝的门给又合上,转身去厨房里继续忙碌。
夜里赵国强回来后,听说许晚秀今天开始继续写稿子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再三交代道,“晚秀,你可一定要多休息,可千万别累着自己。”
如果许晚秀只是单纯地为了赚钱,那么他或许可以开口让她这段时间多休息,以后再慢慢来,咱家不缺钱;但是赵国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写作,她是真的在对笔下的故事,笔下的人物负责。
所以哪怕是出于尊重,他都不会开口说让她放弃。那么就只有支持了,赵国强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她太过于沉迷,忘记了休息,最后反而熬坏了身子。
“国强你就放心好了,我今天一直都是写写停停,累了就躺床上休息去的。我是肯定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的。”许晚秀听了他担忧的话后,认真回答道。她笑着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娘。她可是一直在看着我,时不时进屋来看我休息没。”
许母在一旁听了连连点头,笑着说,“是啊女婿,秀秀确实写了一会就躺床上休息去了,要么就是和宝宝在床上玩会。这个我有一直在看着,如果她写得久了一直没有休息的话,我肯定是会提醒她的。”
女婿这也是关心秀秀,他的想法又是和自己一样,许母那自然是一把子支持着。
赵国强点头应道,“嗯好的,那就辛苦娘了。”
许晚秀算是彻底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给逗乐,她笑着,心底又是觉着温暖。毕竟能有亲人关心着自己,说明他们在乎自己。
过了阵子,微角报社那边,还是那个办公室,陈予易和林辉还是坐在相隔的办公桌上审阅着稿件。林辉拿着新来的文章投稿稿件正看得认真,就听见隔壁桌的陈予易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从稿件里抬起头随口问道,“你这又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居然还能让你叹这么一大口气。”这话里满是打趣,当然这其中又带着点幸灾乐祸。
随着微角报社这一两年来的势头升起,每回征稿的时候都有不少人奔着成为下一个向阳同志的目标来投稿。
虽说向阳同志撑起了微角报社的半壁江山,但整个报社报纸上不可能只有向阳同志的文章,他们也要审阅其他人的文章故事,挑选合适的进行刊登。
莫说一年前没有人能够超过向阳同志的水平,一年后的今天也是没有的。林辉和陈予易每天都在审阅源源不断寄过来的稿件,这其中也就只有四五个勉强能看的。
有时候甚至还会被投稿的内容逗乐,或是因为写得太糟糕而叹气。所以林辉刚才才会有那下意识地随口一问。
陈予易听到他的问话,抬起头来望向他,无奈笑道,“我又看到一篇不知所云的,要逻辑没逻辑,要文笔没文笔,实在是看着难受。”他又再次叹了口气道,“刚一想到向阳同志的稿件快用完了,他到现在也还没有个消息,实在是叫人担心。”
担心后续的稿件能不能及时续上,毕竟这向阳故事专栏是处于连载状态,三天出一期。这一年多下来,也有了固定的一批忠实读者,会在报纸上市后第一时间买来。
报纸的故事连载最重要的就是要稳定固定,要是向阳同志的稿件没有及时到位,正好之前寄来的稿件也用完了,那么报纸就没法刊登内容,这不仅会让大批读者失望,对微角报社的声誉也会产生不良影响的。
“嘶,这怪不得你要叹气了。”林辉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深深地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性。向阳同志好像更喜欢写故事,只投稿过一次文章。而他是负责文章审阅的,陈予易则是负责故事方面审阅的。
也因此,除了头一回的那篇投稿文章是由林辉负责的以外,之后向阳同志的每一次投稿,都是由专门审阅故事的陈予易来负责的。陈予易也因此多次受到孙主任的重视,对此林辉的心情复杂的。
有羡慕,又有点微妙的嫉妒。这事儿上,他也无话可说,毕竟两人不能算是竞争关系,那向阳同志投稿的是故事,自然就该是由陈予易来负责的。
陈予易自然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辉已经杂七杂八地想了这么多。他点头感叹道,“是啊,这件事想想就头疼。”
上回向阳同志寄稿子过来时,就是两个月的量,让微角报社先代为收着。他另外附上一封信,说是最近家中有事,接下来一个月都没有时间写稿子,就提前写了,他下个月再寄稿件过来。
这离先前信中所说的“下个月”也就只剩下几天了,这报社里头的稿件也就只够三期报纸的刊登量了,也难怪陈予易越想越头大了。
这头担忧着的事情,那头孙博坐在办公室里头,也正在头疼这件事。他对报社的中流砥柱向阳同志的事最是关切不过,除了让陈予易负责以外,还让他有什么事情及时进来报告。
所以孙博对向阳同志的事是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