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突然出声,小姑娘又和他眉来眼去的,才知道两人原来认识,还是处对象的关系,她面色一僵知道这回算是冒失了,又不甘落后强行找回颜面般嘀咕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咒我家乖孙子,要是我家乖孙子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说完也不等别人回应就扭头往回走着,边走边骂。
许晚秀依稀听见她那些不堪入耳的各种乡间粗话,她摇摇头只觉得好笑,侧身问赵国强,“我看起来像是很好欺负?”
“这种人惯会拿捏你们这些年轻小姑娘,你又长得漂亮,可能是想着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好意思拒绝。”赵国强说着实在话。
许晚秀听了越发觉得以前自己眼瞎,怎么会觉得这男人是块木头呢?瞧他现在说话多会啊。
“看来以后出门在外,我不能常笑着,得绷着张脸,要不然别人老是看我好欺负,麻烦自己找上门来。”她开玩笑说着。
事实上不管在哪个年代什么时候,只要在外头,总是免不了碰上像今天这老妪一样的人,专业碰瓷一百年,还专挑软柿子捏,许晚秀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总之出门在外小心些,这种明着来的纸老虎还不可怕,我刚说的火车上有拐子也是真的,偷东西偷钱都有,最怕遇上谋财害命的。”赵国强笑着交代的,神色却是认真的。
火车上人来人往,出了事也不见得能够找到人,也是会有人铤而走险做这些不入流的事情的。每天都有人被顺势摸走东西或者钱,但很少有抓到人的。
那老妪敢把她孙子放在后头,如果不是有家人照顾着,那可真是不怕死的。
许晚秀和赵国强说过几句后,他们也正好吃完饭了,简单地把饭盒收拾好后,许晚秀就靠在赵国强的肩膀上睡觉。
下午三点左右,随着火车到站,赵国强和许晚秀提着大包小包下车,临走前听到里头传来那老妪熟悉的声音,却是在怒吼大叫,
“哪个缺心眼的东西偷拿我的钱?快给我拿出来,别让我找到你,要不然我把你拉到警局里吃牢饭,以后都去做劳改去。”后头还跟着一连串粗鄙的咒骂。
许晚秀怕污了耳根子,和赵国强对视一眼都没有对方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两人相继加快了脚步离开火车站。
到底是在家属楼里生活久了,许晚秀一进屋就有种扑面而来的亲切感,那种仿佛真正回到家的感觉。她和赵国强放下手头提着的两大包裹,先是去厨房拿了条抹布湿过水后,把沾了灰的椅子给擦干净后直接坐了下来,休息了会。
等休息够了后,赵国强拿着抹布开始打扫整个家,把沙发、茶几、饭桌,还有房间里的床头柜子、衣柜那些全都给擦洗了一遍,这才看着清爽起来。
那头许晚秀则提着许母送的那些山货进厨房,全部给归类收拾放好。
安顿下来后,许晚秀和赵国强也没有再折腾啥,他们晚上简单吃过饭后,收拾了会就早早睡下了,就等着养足精神明天回归正常生活。
第二天一早赵国强就起床,和往常一样煮好粥吃过后就出发去办公室,那里还堆积着一大堆文件等着他去处理。许晚秀过了会起床,简单吃过后,又是走去隔壁敲响赵叶家的门,“赵大嫂,我们该去浇菜了。”
她昨天刚到家后不久,赵叶就过来自家打过招呼了。他们回村里的这几天,也都是赵叶在帮忙浇着菜园子里的菜。赵叶一家子中秋没有回去,就等着过年才回去。
“哎,来了。”里头很快响起赵叶的回话声,接着门打开,赵叶走了出来,她爽快地招呼道,“晚秀你这看着还挺精神的,也不好好多休息会。”
她昨天就说过让许晚秀多休息一天,今天她继续帮着她浇回菜就是了。
左右不是什么累人的事。当时许晚秀听了就给拒绝了:“我这都已经辛苦你七天了,哪能还劳烦赵大嫂你啊。没事,明儿早上我过去喊你一起去浇菜。”
此时再次听赵叶这么说,许晚秀忍不住笑了,她说,“我昨天休息够了,今天是挺精神的,想着一大早要出来浇菜,待会还要去学校上课,这可不就精神抖擞了吗?”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菜园子地那,许晚秀和往常一样拿着那长柄木勺舀着水浇菜。后背上的衣服早已因为劳动湿透,她浇完菜后就先回家擦了个身子,换上一身新衣服后又赶忙地拿着教材和自己提前写好的教案往学校那走去了。
她今天到学校的时间点不算早,陆陆续续也有好几个学生经过。许晚秀从校门口走到办公室,已经碰上几个半高的学生热情打招呼,“许老师好!”
有人惦记着的感觉是幸福的,更何况是被自己教的学生惦记着,这简直是对自己的教师魅力最大的肯定,许晚秀暗自偷乐着。
等到上课时,一走进教室,许晚秀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热情真切又纯真朴实的欢迎。教室里二十几个小朋友几乎是高声齐呼,“许老师好!”接着又是每个学生发自内心的杂七杂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