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晚秀这般认真的反应,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后,他闷声一笑,应了下来,同样是认真无比。
吃过饭后又睡了会,原本以为五个小时会很漫长,谁知道许晚秀再次醒过来时,赵国强就提醒她快到站了。没过一会,火车站那走出一对俊男美女,挺拔的身姿和娇俏的身影并携着往前走,路过的人也忍不住顿下脚步来注视一眼。
而此时赵国强和许晚秀正在商量着事情。许晚秀想起家里很久没有住人了,就说:“咱家里的米油盐那些当时全都用完了,烧火的柴也是全部用光了,咱现在回去可能什么也没有。”
“这样,那要不我们先去县城的供销社里买点?咱现在走的这个放向就是往县城那去的,咱要回村也是走这条路的。”赵国强沉思了会,提出建议。
如果说要先回家把他们带的两大包东西放下,再进县城里来供销社买东西,不仅人累了,这时间也很是匆忙。许晚秀想了想说:“你这两蛇皮袋的东西提着会不会太累?”
“不碍事的,咱也就走到供销社那停下来买点东西,顺着路直接走回去了。”赵国强知道她这是同意了,连忙回道。两人往县城里头走,这边的县城的发展程度是要比部队附近的县城还要落后一点的,但相反地人们的生活气味很足。
两旁的房屋里时不时有笑声传出,还有稍微上了年纪的长辈在里头怒吼着教训孩子。今天是周一,路上安静些,看到的年轻人不多,大抵都在学校里上课或是在厂里上班。
因为对这边的情况了解都是来源于原主的记忆,许晚秀怕露馅,紧跟在赵国强的身旁,在面对别人的一些问题时,她也会注意着赵国强的神色,见他没有诧异这才会开口答复。
供销社里同样也是冷清些,大多是一些中年妇女在这逛着,这个时间点大概是下午三点,清闲到甚至有售货员倚靠在柜台那打盹。
许晚秀和赵国强俩人对视一眼,直接走去卖粮油的那一边柜台,买了二十斤米和一壶子油,半斤盐、一斤鸡蛋,以及其他一些能想到的日常要用的东西。
赵国强手里提得满满当当,他问许晚秀:“晚秀,咱还有什么要买的?顺道一起买回去吧。”
“我想了下,好像东西都齐了,剩下的肉也只能明天再过来买了。”许晚秀回答,肉向来是紧俏的,哪怕价钱很贵,但只要一拿出来卖,很快就能够卖光的。现在都已经将近下午四点了,肉怕是早就卖光了,哪怕是剩下点骨头,这种闷热的天气下怕也是坏掉了。
“行,那我们就直接回村里吧。”赵国强点点头认可她说的话,“咱明天再进县城一趟就是了,反正这过节还是得买点东西的。”刚刚买的那些勉强能够应付着今晚这顿饭了。
两人达成一致后,就往赵家屯那走去。赵国强手里扛着两个蛇皮袋,里头有特意买回来要给人的东西,也有两人换洗的衣服,现在手里还多了刚买的二十斤米,剩下的杂七杂八的则由许晚秀提着。
她落后赵国强半步,明面上看着是因为拿着东西走得慢,实际上却是许晚秀故意落后半步,既不会让赵国强疑惑,也不容易露馅。这块他比较熟,自己只要跟着他走就没错了。
越是靠近赵家屯,遇到的熟人也越来越多,这边多数是和赵国强打招呼的,这男人居然也能面不改色地喊对方的,什么人都记得。
许晚秀则默默走在后头笑着,直到笑到脸都快僵了时,赵国强才领着她到一处房子前,回头望着她说:“晚秀,咱到家了。”
记忆里看到的和现实中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感觉,许晚秀带着好奇的目光望着。眼前房子和一路走来看到的房子架构很香,不过可能因为是近年来新建的,所以是水泥房。
房子门前同样是用一副篱笆墙围着,走进里头庭院空荡荡的,没有花草,自然也没有菜田地,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挖来泥土。
房间在记忆中时两间,许晚秀走进屋后把东西放下,接着先走进去最大的主房里看一眼,也就是当初的婚房,原主先前就是在这住着。很明显房间宽敞些,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老式的梳妆台,应该是当初领结婚证时让木匠特意打的。
另外一个房间原本是准备给未来的孩子住的,要小上一点,里头暂时只摆着一张床,一张小桌子,没有其他。两间房间瞧着都不太有生活气息,冷冰冰的,也只有窗户是敞开的,偶尔还能有些温暖的日光照射进来。
走回到大厅,木头打的茶几沙发在正中央那,右旁角落那放着同样木头打的饭桌和椅子,厨房就在大厅隔壁,很近。总体上和记忆中是差不多的,但有一点不太寻常。
正好此时赵国强把刚刚在供销社里买回来的东西在厨房里放好,走了出来,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对方:“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确实是不对劲,按理说这间房子四五个月没有人住的,像茶几饭桌这些多多少少也会沾上一层灰,哪怕是像里头的房间紧闭着,也该是铺上一点灰的。
许晚秀伸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