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啊！想不通，不明白！”沈兰茂。
他这幅纠结的模样，柳白简看了都替他心累，忍不住说道：“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沈兰茂猛地抬起头，他目光盯着面前柳白简说道，“你还记得方才元子秋说的那句话吗？”
“什么？”柳白简。
“就是他说他每次都通过了问道宗的考核。”沈兰茂说道，“是真的。”
“……”柳白简。
闻言，柳白简目光看着他。
“我知道你的疑问。”沈兰茂继续说道，“他一共去参加了三次问道宗的考核，每次都顺利通过了。他之所以没有拜入问道宗，那是因为……”
“他没有灵根。”沈兰茂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柳白简。
“他是个毫无灵根，完全不能修炼的彻头彻脑的凡夫俗子。”沈兰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