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早已一片红晕,腿不听使唤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凌阡毓回眸一瞥,唇角一勾,就让她失了心魂。
回到卧室,柳思翊双腿有些发软,望着凌阡毓如痴如醉,她一双颀长匀称的美腿露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若隐若现,在微黄的灯光下极其妖冶。
这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让柳思翊如何能抵挡。
凌阡毓伸出葱白的手指,眉眼轻佻,声音酥酥哑哑:“我今天可剪指甲了呢...”
“你这是早有准备...”
“说对了,这是必修课...谁让你叫我日思夜想呢?”
凌阡毓第一次反受为攻,也算天赋型选手,在小心翼翼摸索后,精准地找到柳思翊的点,看着她忍声咬唇的模样,凌阡毓整个心都化了。
比起自己的奔放,柳思翊的低吟更加楚楚动人,她好似在克制自己的爆发,声音从鼻息中叹出,尤其在破云而上的那一刻,她怕抓伤凌阡毓转而去攥床单的模样,让凌阡毓陷入一种亢奋无法自拔的满足中。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美好过,缠绵过后的疲惫是亲密相依,柳思翊紧紧抱住凌阡毓,眼角浸出了泪水。
“别丢下我。”得到的越多,柳思翊就越不安,她一直觉得自己不会被幸运和幸福眷顾,或许是在黑暗中太久了,有些不敢拥抱光明。
“傻瓜,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我只怕你离开我。”凌阡毓指尖触摸她的发丝,嗅着淡淡的发香,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认定了,就是一生,不会改变。
总经理作述职报告算集团大事,本来是一年一次,这次因为人事调动引起的巨大反响,让凌阡毓陷入两难。
基于现在媒体的大肆报道,董事会要求凌阡毓汇报详细情况,甚至拿出解决方案,并且须承诺在多久平息这件事,否则要给予相应的责罚以及考察。
除了董事长,董事会成员共有6人,都是小比例占股,凌阊啸有着绝对控股权,这些股东不敢联合反对他,许多人见脸色行事,但私下里他们都已经站队,大房、三房、四房都有人。
凌阡毓在董事会没有人,这是她致命伤,所以这场述职她很重视,必须能够对答如流,可能有不少语言陷阱等着自己。
同时,她也悄悄安排了一些事,希望来得及。
股东A:毓总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种实体经济跟你们娱乐消费行业其实有本质区别,在人员管理上也有所不同
股东B:没错,人事成本控制自有总部和成本部管控,毓总其实要做的更多是统筹和管理以及业务拓展
股东C:毓总年轻气盛,以前管桩有国勋管着,两个少爷也不敢乱来,现在国勋管不上,只能我们这些老东西跟毓总聊聊了。
凌阊啸放任那些股东责问甚至暗讽凌阡毓,他一言不发,更像旁听者局外人。从三房出事开始至今,公司的麻烦就接踵而来,凌阡毓一直被动参与其中,接下管桩这块烫手的山芋,成功解决了资金和客户问题,如今因为大力整顿风气,又被推上风口浪尖。
这个二孙女,会如何处理呢?董事会都是老狐狸,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儿子们应对都吃力,何况她。
凌阡毓面不改色,站起身扫了全场一眼,随便点到PPT其中一页,说道:“这个人,在岗十年,贡献率占收入比30%;这个人吃拿客户回扣最高达20%,压缩公司产品售价,从中谋取个人利益;这个人因为跑业务,长期搜集□□机票来公司报销,最高一次报了十万,核查后发现一半都是假的...”她一页一页翻着前一天晚上整理出来的人员,说到一半就开始脱稿了,对着PPT汇报她实在不习惯。
“各位股东既然质疑我对实体业的管理有疏漏,我只问一句,这些人公司是不是该不吝啬成本养着?他们都是中层管理,就像毒瘤和传染源,如果上行下效,员工跟这样的人沆瀣一气,公司还有未来吗?如果各位觉得没关系,我们凌睿养得起,名誉重要,妥协于今天闹事的十几个人,那行,今天我就辞去总经理的职务,给公司一个交待。”
一番话说的人哑口无言,几位股东相互看了看,正盘算用什么话阻击她。
凌阡毓趁胜追击:“十几个员工哪来的力量和胆量跟公司作对?每天聚集在公司门口的有二十多个人,不乏生面孔,这其中有没有人暗中操控,有没有因为我是新官而出来搅和,我想大家心照不宣。”
“说的好!”会议室门口站着一位正派严肃的中年男子,他目光落在凌阡毓脸上,笑意浓浓:“毓总年轻有为,刚上任就披荆斩棘,这种勇气和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李董事?”许多人站起身,就连凌阊啸都讶异他的出现,“真是稀客啊老李,每次请你来你都不来,今天怎么有空。”
“董事长这是怪我呢?我这不最近在国内,去看妹妹时候听说了这件事,就过来看看。”李新平上前与凌阊啸握手,海芋忙安排座位,她知道这位传说中的股东。
李新平,“李氏夫人”珠宝集团继承人,现任董事长,是李欣瑶的亲哥哥。他曾经在凌睿集团陷入危机时雪中送炭,得以低价买到原始股,如今是占比10%大股东,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