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大笔资金贷款才能度过管桩危机。
只要需要就有机会,只有多相处才能产生感情。
祁沐宛必须沉住气,她可不想一直做凌阡毓的红颜知己。
“阡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凌阡毓站在落地窗边,喝着闷酒看楼下。
“三朵金花里,谁对你最重要?”
“都重要,缺一不可。”凌阡毓似乎没有时间思考,她一直都这么认为,不管在实行计划的路上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她都要确保三人安全。
“哦~~是吗...”祁沐宛觉得这个答案在不久后,或许会改变。
当然,她希望永远不变。
柳思翊走后,两人失去了兴致,没有逗留太久。云舒一个电话打来,凌阡毓就更加没心情再陪喝,其他几房最近都忙着去谈业务,想跟明德续签合同,只有凌阡毓在悠哉悠哉喝酒。
这条路她已经搭好了,云舒现在一副只认凌阡毓的姿态。她声称二小姐能亲自去解决农民工那件麻烦,足以证明她这个人的格局和度量。
小事反应一个人的大局观,云舒欣赏这种不把身份当身份的人,一个女人只身前往农民工聚集地,她自己都做不到,何况凌阡毓本就是局外人。
如果不是为了家族生意,哪里需要趟这趟浑水?
这是云舒的对外说辞,当然这些话也原封不动被人传到了凌阊啸那里。
那天会议桌上,凌阊啸虽然放话谁签下明德谁就接管桩,可同时他也以集团名义派了一队代表去洽谈,希望能够继续合作。
海芋就是总公司集团里的其中一名代表,凌阡毓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跟明德的业务合作,可她不能参与性太强,这次风头出的够多了。
她还要探路,所以云舒一直按兵不动。
目前三房、四房将大房的凌商北视为眼中钉,如她所料,他们觉得是凌商北觊觎管桩,想趁虚而入。所以现在管桩这块肥肉究竟花落谁家,不得而知。
因为他们找云舒谈判都失败了,哪怕给出底价,给出利润空间很小的售价也没成。
他们遇到了商场路上的瓶颈——云舒,一个油盐不进的女人,一个无从下手,无法公关,许以多少利益都谈不成事的人。
这几房都很积极,唯有凌阡毓没当回事,正常去自己公司办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
周末家庭日,凌阊啸单独留下了她。
书房里的留声机放着轻音乐,没有歌词,只有旋律,仿佛能让浮躁快节奏的生活慢下来。凌阊啸在躺椅上轻摇,端着一壶茶,正对着窗外的夜景。
“爷爷,您找我?”凌阡毓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她几乎能猜到老头子为什么会留下她。
凌阊啸左手指了指椅子,凌阡毓搬到他躺椅旁,坐了下来,她看起来有些拘谨,不过也是紧张给他看。
“爷爷说出来的话没用吗?”凌阊啸今天说话格外温和,凌阡毓亦沉着冷静,“在我们家里,爷爷的话就是圣旨,怎么会没用呢?”
凌阊啸轻哼一声,抿了一口茶,看向她:“那就是家里的生意你看不上。”
“爷爷何出此言?”凌阡毓继续紧张,扮演着无辜的角色,她本来就该置身事外,她要悄无声息地掌控全局,又要表现得自己是被迫参与其中。
“我让你们去谈管桩业务,老三老四自是很拼,商北也没停着,就你悠哉得很,该干嘛干嘛,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是看不上家里的生意又是什么?”
凌阡毓轻叹一口气,望着凌阊啸,眸间暗淡:“爷爷,我本就是家里的外人,从没涉猎过家族生意,也没有什么争斗之心,事情发生在您公开说自己找接班人之后,恕我自私,我只有什么都不干恐怕才安全。”
“你是怕我怀疑你想上位?”
“怕,还我怕爷爷的鞭子,也怕成为众矢之的,毕竟我无法与其他几房抗衡,所以只想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自给自足。”
凌阡毓字字珠玑,直击凌阊啸心房,也勾起了他的愧疚,他书房里至今还放着凌阡毓父亲凌国韬的照片,时常看,时常想,时常在人后老泪纵横,思妻想儿。
他确实对二房很苛刻,可他最近才发现凌阡毓的才能被埋没了,三房出事至今她被迫加入其中,处理得有条不紊,桩桩件件都游刃有余。
现在她自保,其实没什么错,她确实没什么势力,条件不允许她有野心,凌阊啸都能理解。可如果她真的能力惊人,因为早年那些恩怨被忽视,岂不是公司的损失,是他的失策。
凌阊啸重重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凌阡毓也随之起来,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如果说爷爷这次公开公平竞争是为了给你机会呢?”
老东西...凌阡毓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分明是因为生气,怒火无处宣泄,用这种取代法给三房最大的打击和惩罚 ,却还在自己跟前装慈祥。
但是他究竟心里属意谁接管,不得而知。只有一点能肯定,他今天能找凌阡毓回来,证明他确实希望凌阡毓重视。
这是好事。
“爷爷,我不知道您有多少意愿想让我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