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花,对所有人所有事都平淡如水,凌商北第一次体会到一个女人的“禁欲系”,会勾起他的征服欲,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越来越大。
“哇哇哇,红姐!红姐!A爆了!”凌商音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凌商北不解地问:“什么叫A爆了?”
“哎呀大哥你个老干部不懂,红姐太帅了,妈耶,我要弯了,不行不行,我还是爱小武好了。”凌商音继续狂吼,凌商北扶额,弯这个字他听懂了。
“诶,小音,你别叫了,大哥问你几句话。”
“什么?”
“她...”凌商北不知从何问起,这样侧面打听一个人总觉得有辱斯文,也有些侵犯**。
“啧啧,大哥,你是对红姐产生兴趣了?不过你要小心啊,这么多年红姐可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人的追求,网上她的谣传可多了,说她拒绝所有富家子弟可能因为背后有金主,也说她有强大的后台,还有人觉得她可能是弯的,可都没有凭证啊,红姐还是那个神秘的红姐,还是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红姐。”凌商音语气尽是兴奋,可这番话却让凌商北陷入了思考。
后台、金主...如果不能通吃黑白两道,这酒吧怎么开的下去,她背景是怎样的呢?要不要去查一查?
不,太早了,才认识多久,就要让他挖空心思去查一个女人,实在不妥。凌商北一晚上都在这种反复的矛盾中纠结,直到架子鼓结束,有人捧着一大束玫瑰抱到柳思翊跟前表白,他才回过神,心里竟泛起酸味。
“红姐,我们天少送给你的。”送花人躬着身体,那束火红的玫瑰看起来有99朵,包装高端精致,每一朵都开得很艳丽。
柳思翊抽下搅拌棒,飘逸的长发再次倾泻而下,她勾起唇角,说道:“我的规矩是,不收花不私约,抱歉~”说罢她看都未曾看一眼便果断拒绝了,甚至不知道那人口中的天少是什么人。
“好酷耶!!啊,我有偶像了,大哥,红姐以后就是我偶像!”凌商音激动地拉着凌商北衣袖,他望着柳思翊背影若有所思,她背后人是谁呢,是她心里的人吗?
这样的女人,谁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凌商北第一次希望,柳思翊没有心牵之人。
避开喧闹回到办公室,柳思翊拧着眉梢,有些倦意。她拿出手机,在收藏里翻出有凌阡毓说话的那段视频。从早上直播开始,这段不知道反复看了多少遍。
她捧着脸,望着荧幕里的凌阡毓,唇角微微牵起。当镜头拉近凌阡毓脸时,她忍不住伸出手,点住凌阡毓鼻尖,笑意更甚。
这夜晚,不再孤单了。
ROSE以外二十里,胡里巷,一座平房里还亮着灯。花团锦簇的小花园里,凌阡毓正给那些干涸的花儿浇水,夜风有些凉,这个家孤寂得寒冷。
走进家里,所有的布置都是田园风,从装修风格到家具装点,一切都是父亲根据母亲的喜好亲手布置,哪怕是墙上的油漆,都是他亲手刷上。
凌阡毓没有一点困意,她把妈妈钟爱的花园收拾一遍后,便坐在了餐桌旁,捧着一杯白开水发呆。
家里静谧无声,曾经的欢声笑语已经逝去很久。凌阡毓纤瘦的身影在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娇小,眸间藏着难以言说的落寞。
风透过玻璃的缝隙吹进家里,夜微凉,凌阡毓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她站起身向书房走去,推开门的那一刻,精致的照片墙映入眼帘,里面尽是过往的回忆。
那时候的家还很完整,那时候爸妈很相爱,她很幸福。可如今...凌阡毓拿起桌上的摆台,照片里凌国韬抱着余心语笑看镜头,余心语依偎在他怀里,幸福溢于眼底。
凌阡毓平静地看着照片,轻声说道:“妈~你再等一段时间,我一定让你跟爸团聚,一定~”
坚毅的目光里透着韧性,她永远不会忘记余心语去世那天,留给她最后一句话便是:把我和你爸葬在一起
可是凌阊啸却觉得她没有资格入凌家的祖坟,哪怕是死都不愿意她葬在儿子身边,夫妻二人生未分却死相离。凌阡毓跪了整整一天都没有换来凌阊啸的心软,她不是非要贪图凌家的钱与地位,而是一定要做掌权人,才能做自己想做的,完成妈妈的遗愿。
一个在爱包围下长大的孩子本该幸福一生,可凌阡毓却失去了一切。
她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轻摇着。她一个人时,总是难以入睡,可只要坐在这张摇椅上便能入眠,小时候爸爸总会这样摇着她,在她睡着后,再抱上床。
这个习惯坚持了十年。
每到黑夜,只有无边的孤独。凌阡毓蜷缩着,透着玻璃,能看见月光洒落而下,院里满地霜华。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宣安市区的夜晚。
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凌阡毓拿出手机,调出Rose里的监控画面。酒吧所有的闭路电视都与她手机相连,想柳思翊时,便拿出来看看,把时间倒回她在的时候。
在人群中搜索她的影子,无需太久,只一眼,凌阡毓便能敏锐地找到她。今晚的柳思翊情绪高涨,是众人敬仰的女神,她的架子鼓澎湃了整个Rose,那抬眸一笑,惊鸿一瞥,仿佛能勾心,撩的人心房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