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嘿，这小子还挺机灵，知道录个视频。”
向扬威嘿嘿笑着，从位置上站起来，“还会去征询别人的意见，我越来越欣赏他了。”
“欣赏他的人，可不止有您一个。”
第十人反身走回来，“这次的加码，是天都那边直接定下的，我早料到您要这点数是不怀好意。开始就报上去了。”
“天都？”
向扬威完全没在意第十人最后一句话，听到某个字眼后，拿着茶缸装水的动作一顿，“他认识天都那边的人？”
“事情比较复杂，我也没有权限查阅太多。”
第十人给自己倒了杯水，缓缓喝下去，“您只要知道训练家这一行最上面，有四个人都对他有好感就行了。”
最上面，四个人。
“嘶——”
向扬威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烫的，“你越是这么说，我也是好奇啊。”
第十人眼神冷漠，“我也好奇，但没用，不给看。”
显然。
求知欲被权限挡住的第十人心情很差。
向扬威见此，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眯着眼，思考李想为什么会引起最上面那群人的注意。
资料上，他的父母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浑然不知资料被改过的向扬威，不断地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