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我联系主人的前一天,就看到她在这一片游荡了。当时狗太脏了,好像泥里滚过一样,我还真没认出来。后来我一看,这可是边牧啊!一定是走丢的,附近一打听,才知道真的有人走丢了一只陨石边牧。”
“你每天都来?”
冯涛点点头:“是的,我每天傍晚都来喂流浪狗。”
林鹤知有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也就是说,毛毛可能花了一个多礼拜,从紫藤花公园跌跌撞撞地一路摸到了自己平时散步的河边步行道,可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狗可以去多少地方!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正当冯涛给林鹤知介绍的时候,沿途一路溜达过来几只中华田园犬。正如冯涛所说,他们好像有个领头大哥,是成群行动的。那些狗子也认识冯涛,一个劲地冲他甩尾巴。
林鹤知的目光落到这些狗的脚上,毛脏兮兮的,一撮一撮地立起来,好像沾过水。
就在这个时候,林鹤知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段夏。
林鹤知连忙接起:“什么进展?”
“法医组确定了,那的确就是人的骨头,DNA已经送去测序了。”段夏似乎在跑动,说话有点喘,“还有你的蛙终于拉屎了!哇塞角蛙的屎可真带劲,好粗啊,有我无名指那么一条呢,第一次看到真是震撼我全家!兽医让我一块儿给你带来!”
林鹤知:“……”真是可喜可贺呢。
他沉默片刻,谨慎地答道:“……屎就不必带回来了吧?”
“不是屎!是你的蛙!”
林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