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这个苗医开的方子,吃了才来月经?”
杨母一愣:“是,是这样,但你们不是说她是老鼠药中毒?不是说和那个药没有关系?”
“第一次吃药是什么时候?”
“今年三月就开始吃了,那个苗医说草药调理周期漫长,要吃三个月才会有效。”
林鹤知又问:“她那次月经具体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这倒还真不记得了,但差不多就是三个月的样子,当时我心里还想,这医生可真神。”杨母想了半天,一拍大腿,“哦对,那次她来事儿了我特别高兴,特意去村里找人买了一只鸡给她炖汤,谁知道血就出了2-3天,量也不多,自然止住了。”
“那个药,医生说,经期就得停掉,所以,她一出血,我们的药就停了,是一直等到第二个月,7月中后旬了,我看她那事儿又没了动静,才逼她继续吃的,谁知这次一吃,就送进了医院。”
杨母管一家人的账,很快,她就从自己的小账本里找到了买鸡的日期:6月15日。
林鹤知思忖着,低声说了一句“果然”。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房间里的杨小茉又开始闹了。
“我说,警官,你们也得有证据啊!”漂亮的姑娘把监控截图往桌上一推,“我说了这人不是我。一张图算什么?你们最多也只能说,有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子拿杨明怡身份证买了这个药,你们又怎么证明这个人就是我呢?这样就把我关起来,太不讲道理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警方把她一个人晾了许久,她笃定对方没有掌握任何实际上的证据,气焰再次嚣张起来:“我下午还有直播,货都准备好,宣传也到位了,我这场直播到不了,亏的钱你们警察赔吗?”
光线昏暗的监控室里,林鹤知的眼神雪亮,他的目光通过监控摄像头落在了杨小茉脸上:“我知道她是怎么投毒的了。”
“而且,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