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瞻之那边支支吾吾的,开始装信号不好,好半晌儿,沈夕夕才听到他说,“你拍一张那逆子的照片……发给爷爷……”
“一定要偷拍!别让那个逆子知道!”
沈夕夕顿了顿,哑然失笑。
“没问题,挂了电话就拍~”
电话切断,沈夕夕调了后置摄像头,取景框里是他的背影,脊背宽阔,侧头看女儿的时候脖颈的线条明显清朗。
沈夕夕珍惜地看着,才摁下快门。
要说口嫌体直,着这爷孙俩可真是一模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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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助理来接裴玄。
他换了身外穿的西装。
车子开走,刘曼文心疼地问沈夕夕,“好不容易回来又有应酬啊?”
沈夕夕从成堆的教学讲义里抬起头,也是很无奈地看向窗外,“是啊,刚刚还去书房接了一个小时的视频电话。”
刘曼文摇头。
隔壁丽婶家儿的姑爷,天天好吃懒做地待在娘家,撵着让他出去挣钱也撵不走。
她家这个倒好,每天都在忙,停都停不下来。
早前儿买菜的时候跟丽婶儿提起她心疼姑爷的事,丽婶儿还说她是凡尔赛!
依然是四季会所,裴氏专属的那间包厢。
接待经理将那位爷毕恭毕敬地引进包厢,弯身扶着门,旁边服务生接过贵客脱下来的外套。
新的一年,专门承接大客户的四季会所也重新翻修,设备升级了,里面多了一张牌桌。
裴玄没什么打牌的习惯,今天也没有玩乐的兴致,他摘了那双黑色的皮手套叠在一起,搭在牌桌上,顺手拉开牌桌旁的一把椅子,坐下,正好就是庄家位置。
几分钟后,他等的人到了。
那人明明也是四季会所的大VIP,但当他被招待经理领进这间包房时,神经却明显局促,甚至可以说是惶恐。
特别当他看到坐在牌桌那儿的男人。
狠狠咽了口唾沫。
裴玄撩起眼皮,漫不经心的神情里透着冷厉。
那人战战兢兢的,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捏着摘下来的帽子,笑得谄媚极了,“裴总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在知会一声,汪某一定亲自去接!”
裴玄一眼看穿他的心虚,淡笑了声,喉音低低的好听。
他朝自己对面的位置打了个手势,动作干脆简单,“汪董不必客气,我们,慢慢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