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鸿雪(1 / 2)

殿内鎏金香炉中正燃着熏香,香气撩人。

太子殿下的手从腰间落在那浑圆上,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下去。

南殊从他怀中起身,颤抖着双手整理着衣裳,低着头心中却是在权衡万分。

这人分明刚刚还满是情.欲,炙热的手掌落在她身上,那股滚烫万万做不得假。

可却能瞬间就褪去。

如今这张脸上又恢复了那往日里那副高高在上,那双暗沉的眼眸里面瞧不出喜怒。与刚刚那副样子,像是变了个人。

她太明白自己在殿下心中,不过是一时兴起。

“瞧孤做什么?”湿帕子擦了擦手,见人还在一旁站着。宋怀宴掀开眼帘看过去,却见她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看。

南殊眼眸含水,眼眸中掩盖不住媚意。见他看过来,却又立即躲开:“主子让奴婢来请殿下过去。”

她咬了咬唇,水灵灵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加了句:“主子病……病了。”

“病了?”宋怀宴嗤笑,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她:“赵良娣当真病了吗?”

赵良娣病没病,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南殊却不能说,她还是赵良娣的宫里的人,哪怕是在殿下面前,她也得向着赵良娣。

毕竟主动叛主的人可不讨人喜欢。

她跟殿下纠缠,那是不得以而为之。哪怕是事情暴露的那天,她也是最无辜的一个,没对不起赵良娣分毫。

南殊微微红了眼睛,没回太子殿下的话,只是跪地哀求道:“殿下,求您就去看看主子吧。”

后宫女子的手段,宋怀宴是一清二楚。而赵良娣存的什么心思,他更是一猜就知。

他沉默了看了眼面前的人,眼神平淡:“病了找孤有什么用,孤又不是太医。”

哪怕这个答案虽是南殊想要的,可心中依旧觉得男人无情。

赵良娣好歹也跟了殿下多年。

今日这个情况,阖宫上下都在笑赵良娣。殿下若是不踏入长秀宫,明日赵良娣便要被人踩在脚下。

这宫中就是如此现实,恩宠与否全看殿下心情。

“那奴婢。”劝了一次后,再劝就是讨人厌了。南殊及时收手,只咬着唇一脸为难:“奴婢若是请不到殿下,赵良娣……”

清早看见的尸体,还有走时放下的狠话,若她请不来人,赵良娣只怕不会放过她。

宋怀宴瞧出女子的为难,心中明了,却不肯主动解围:“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南殊抬头,就见他坐在椅子上正看着自己。

他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平淡的目光之下,下垂着的眼尾间带着一丝兴味并非逃过她的眼睛。

南殊看清楚了那表情,想到刚刚那落在她身上的炙热感,还有落在她耳边滚烫的气息,殿下并非表现的那番平静。

南殊心知在如今在太宸宫中殿下定然不会做出什么,可男人似乎是很想让她主动妥协。

“殿下?”她红着眼睛,像是无处可逃,随后到底还是咬着唇乖巧又顺从地走上前。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那双纤纤玉手落在男人腰间:“求殿下怜惜 。”

女子的手轻轻落在他腰间,随着动作指尖上下滑动着。

这分明是他刚刚把玩她的动作。她倒是现学现用了起来。

宋怀宴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却见她一脸认真。抬手捏了捏眉心,他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给拿开。

“殿下?”南殊不解,却也不敢再放肆。

宋怀宴撇了她一眼,这才朝着门外喊了声。

刘进忠进来的时候脚步放轻,头都不敢抬。他垂着眼神落在地上,唯恐自己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殿下。”他立着身子站在一旁,低眉垂眼。

“赵良娣病了,你亲自去太医院找几个太医去长秀宫,务必要给孤查出来得了什么病。”

刘进忠心中一突,殿下这可是在光明正大打赵良娣脸。

君恩难测,今日风言风语都在传长秀宫的丑闻,装病这事再捅出来岂不天大的笑话。

这回赵良娣没病也得有病了。

“奴才遵命。”刘进忠眉心跳着弯腰就要退下,前方,南殊眼看着人要走,也顾不得太多。

悄悄地伸出手揪住殿下的袖子扯了扯,满脸哀求地看着来人,无声道:“殿下。”

宋怀宴默不作声地将她作乱的手收入掌心,拧着眉心道:“长秀宫的宫女妨碍政务,罚跪三个时辰。“

南殊这才松了口气。

刘进忠刚好瞧见这一慕,吓得眼睛看直了。弯着腰直到退出门后才擦了把额头的汗。

想到刚刚那小动作,心中暗暗咂舌,殿下的袖子她也敢扯,这位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默默将南殊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别看她如今虽是宫女,要他看,日后能走到什么高度谁也不知。

***

殿内又重新安静下来,等人走后南殊还巴巴地问了一句:“殿下,奴婢要出去跪着么?”

太子殿下低头处理政务,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想跪就自己滚出去。”

南殊自然不去。

外面太阳又热,要真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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