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去?”
仓颉无语道:“为了自己的私欲,就算你做了好事,玉泽钟也不会将其算在内。”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呢?”梁兴扬虚心请教。
仓颉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你忘记有缘人了?”
待有缘人找上门,他做好事收集信仰之力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被他这么一说,梁兴扬瞬间恍然大悟,“对啊,等有缘人上门,我努力帮他们解决问题,不也是做好事吗?何必跟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呢。”
见他终于明白过来,仓颉老神在在地拿起一颗蜜饯扔入口中,含糊不清道:“还不太笨。”
梁兴扬嘿嘿一笑,拍马屁道:“这不是您与诸位师父教得好吗?”
仓颉才不吃他这套,笑骂道:“油嘴滑舌。大晚上没事就赶紧回去,好好想想那守村舍该怎么修理,别在这里耽误我老人家休息。”
梁兴扬抬头看了看天,明月已经挂在树梢处了,确实不早了,当即“哎”了声,与仓颉道了一声晚安,拿起玉泽钟,高高兴兴往外走。
行至院子大门处,他脚步忽然一顿,回头看向仓颉,怀疑道:“仓夫子,您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别是你们担心我偷懒,消极处理有缘人委托的事情,故意编出这些话来骗我的吧?”
仓颉:“……”
几秒钟过后,他一把扔掉手里的糕点,跳脚道:“爱信不信,不信的话把玉泽钟留下,人滚蛋!”
他们这一群老骨头费心费力折腾出玉泽钟,想方设法为他弥补缺陷,都是为了谁啊?
偏偏小崽子还怀疑他们的用心。
简直不识好人心,哼!
见他发怒,梁兴扬忙道:“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话音刚落,人便抱紧玉泽钟猫着腰一溜烟跑了。
见状,仓颉没忍住又骂了一句,“小羊崽子,跑那么快做什么,门又没关!”
院子外,听着仓颉的叫骂声,梁兴扬摇了摇手里的玉泽钟,面露沉思道:“这是被我拆穿,恼羞成怒了吗?”
……
比如,上次去宁和镇夺妖丹。又比如,这次准备从梁兴扬手中抢回妖丹。
当然,前提是妖丹确实在梁兴扬手中。
“这次你跟着去宁和镇,找个机会将妖丹拿回来,顺便注意一下他的动向。”
那日,见过白虹之后,梁兴扬那小子显得心事重重,与他交谈的时候心不在焉,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他与白虹只是随意闲聊,可长安玉玠根本不信,只认为他没有说实话。
青真认真记下长安玉玠的吩咐,顿了下,出声问道:“师父是如何肯定妖丹就在梁兴扬手中?”
要知道,梁兴扬身上并没有妖气。
长安玉玠一眼就看出他心中的想法,说道:“之前妖丹就在他手上,难道你们都看出来了?”
闻言,青真脸色一变,想到在宁和镇的时候,明明妖丹就在梁兴扬手上,自己却一点儿没有察觉,连忙跪下,低头道:“是弟子无能,请师父降罪。”
长安玉玠摆手让他起来,说道:“这事不怪你,连阴正信、长青长光都没发现,只能说白虹手段通天,竟能用秘法隐去妖丹上面的妖气。”
停顿了下,长安玉玠接着说:“妖丹是妖的所有,是妖族视为比性命更重要的存在,不会轻易让他人触碰,更不会随意交给其他人。从她一开始主动将妖丹交给梁兴扬保管,便可看出两人关系并非表面这么生疏。后来,跟随白虹多年的讹兽在见到梁兴扬那一刻,对他表露出的亲近,更能说明双方交情匪浅。”
更不用说,白虹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不时试图打探梁兴扬的近况,不经意流露出的关心了。
“或许那妖丹根本没有丢失,一直都在梁兴扬的手上。”长安玉玠大胆猜测道。
然而,就算是知道妖丹的下落又如何,难道他们能光明正大找梁兴扬,让他交出妖丹吗?
且不说梁兴扬愿不愿意,妖丹的主人还在呢,他们有何资格开口索要呢?
所幸老天垂怜,就在长安玉玠一筹莫展之际,梁兴扬竟然主动开口要离开玄天宗。
这可真是瞌睡的时候送枕头啊。
长安玉玠心情实在是形容不出的好,转头对长青不放心地重复嘱咐,“你这段时间就跟在他身边,注意监视梁兴扬的一举一动。我怀疑除了妖丹之外,白虹还交代了其他。”
不然那小子在天枢峰呆得好好的,怎么在见过白虹后,突然提出要离开呢。
青真会意,应了声“是。”
“还有一点……”虽然长安玉玠十分相信青真的能力,但还是多嘱咐了一句,“你之前说有家人见过你和青玄,虽然那家人已经被你处理了,为了以防万一,趁着这次重回宁和镇的机会,重新将那件事处理得更干净些,勿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是。”青真表情一如既往的恭敬,并无任何不满,沉声应道。
长安玉玠满意地点点头,挥手让他回去收拾行李,准时到山门前会合。
青真躬身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挑选好一同随行的弟子,青真马不停蹄回到屋里,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道袍,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