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 你要不要理理?” 沈千橙回答小茶的疑问:“粉丝们自己讨论没事。” 小茶说:“好的。” 挂断电话后,她愉悦地加入了讨论。 只不过,作为一群粉丝里,唯一一个知道沈千橙老公身份的人, 她既快乐又难受。 狐狸精可是秦总诶! 小茶对于秦则崇的印象全都来自于网络与之前的见面, 也没看出怎么狐狸精了, 好想知道秦总在沈老师面前怎么勾引的。 沈千橙听到秦则崇说找几个博主宣传, 乍一听以为是在说秦氏新剧的事, 以为是公事。 而秦则崇不知道她的事。 所以,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互问。 回到楼上,沈千橙先换了衣服, 看到身上的浅粉色吻痕,脖颈有,耳后有,更多的是锁骨处,一直向下蔓延至胸口。 她不由得脸颊绯红, 轻啐秦则崇:“排皂。” “又在骂我?” 巧的是, 她久未出来,秦则崇推开衣帽间的门,正好听见这两个字, 倚在边上看她。 沈千橙还没穿上家居服,侧对着门,正对着穿衣镜的,法式内衣拢着身前起伏,单薄蕾丝,立体刺绣,温柔又性感。 “我还没换好, 你进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没换好。”男人挑着唇笑,视线在她纤细玲珑的身体上流连忘返。 于是沈千橙又骂了句“排皂”。 “什么意思?”他问。 “下流!” 闻言,秦则崇径直从门口走进,神色淡然地问出无辜的话:“哪里下流?” 还好意思问,沈千橙刚穿上的上衣还没扣好,只用手拢着,露出布着斑驳印记的锁骨给他看。 “你不下流谁下流?” 秦则崇个子挺拔,垂目向下,看见的是山峰沟壑,感受到的是她还不自知的撩人。 他忽然抬手,指腹在她锁骨处摩挲那吻痕。 沈千橙:? 她下意识要遮住,却没想到,把他的手也给蒙在了里面,男人的手掌因此只能变为紧贴。 秦则崇笑了笑,问:“谁下流?” 他的指尖在她的衣服里,肌肤上缓缓游动,像小鱼儿触碰一般,酥酥痒痒。 说得好像她故意的,沈千橙脸色又染上先前褪去的绯红,不可置信:“你的手在我这里,你还问我谁下流?” 她松开手。 秦则崇抽回作乱的手,弯着唇,掐搂着她的腰,微微抱离地面,倾下脑袋,埋首在她肩颈处。 “我下流。” 沈千橙蓦然踩空,没法站稳,只能攀着他,又听他停在耳侧的唇说:“乖乖,我还想更下流点。” 京腔微浓,吊儿郎当的劲儿。 沈千橙最终站在他的脚上,脸挤着他脑袋,只觉颈上温热难忍,也有一点湿意,耳根的烫唰地滚溅开。 耳垂被亲吻,她有些敏感,声调也不免有些轻:“哪里是想,你都……”都已经开始了! 刚才沈千橙没扣上的上衣,这会儿反倒方便了他,比之在车里压抑着的,此时更迷乱。 沈千橙哼唧声,去推搡他的脑袋,“还没吃……” 男人一手托着她腰,一手从衣服下摆里进去,两指一捏,轻而易举地解开搭扣。法式的内衣本就三角杯小,被这么一松,便往上滑去,包不住近一半的溢出。 沈千橙原本按在他黑发上的手,随着热息落在皮肤上,忍不住揪住,不经意间,将他按得更深。 头顶灯光明亮,在她的瞳孔里映出斑斓色。 衣帽间内原本安静肃冷,如今却莫名炽热,之前被随意丢在展示柜上的耳环,因台面的微动而缓缓移动,最终掉落在地。 啪嗒声也被淹没在吟与喘里。 - 晚间八点,管家终于得到吃晚饭的信儿,电话里,先生声音微哑:“加个碧螺虾仁。” “上回底下给您送了明前碧螺春,要用吗?” “嗯。” 刚刚运动一场,沈千橙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吃碧螺虾仁,这道宁城菜最近正是时令。 碧螺春每年的时间也就在三四月,最近正是谷雨左右,但最好的自然还是明前茶。以茶烹虾,茶叶的绿搭配虾仁的晶莹剔透,风雅又清新。 沈千橙嘴巴叭叭:“想吃,想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