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她也会视而不见,该干什么还是会干什么。 她问:“戒指会有用吗?” ”算是我们夫妻感情很好的实物见证吧?”陈至谦跟她说。 樊琪转头看着他:“哥哥,这是桃花运啊!你确定要往外推?” “我一个已婚男人,要什么桃花运?”陈至谦拉着她往里走。 他这个回答?樊琪想想他最近的一些举动,总感觉有些……有些不对劲。感觉他好像把这个结婚,有点儿当真了。 樊琪被陈至谦拉着进了商场,到了那个巨幅广告品牌的专柜,陈至谦上去问婚戒在哪儿。 他们俩被柜姐带到了一个柜台前,透过玻璃,樊琪看一对对戒指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陈至谦问她:“喜欢哪个款?” 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这还用喜欢?不就是买个道具吗?随便买一个就好了呀!" 明明被她说话带出的热气,弄得耳朵发痒,偏偏她说的话,又是这样气人,陈至谦转过头看她。 樊琪从他一双眼里看出了,他似乎很无奈,无奈到想要暴走,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柜姐问她:“陈太,手寸是多少?” 樊琪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戴过戒指,她摇头:"不知道。" 柜咀拿出一串圈圈,给她和陈至谦试了手寸,也不能指望她选戒指了,陈至谦要了广告款,男女款设计一样,女款镶嵌了碎钻。 如许妙儿说得那样,黄金已经经过了几年下跌,已经到了谷底,两枚18K的戒指,带了点儿碎钻,不过一千多港币。 陈至谦去付了款,柜姐递过袋子,他接过后,从袋子里拿了盒子出来,拿出女戒:"手伸出来。” 樊琪伸出右手要接过戒指,他说:“左手。” “嗯?”“快点儿。” 樊琪伸出左手,陈至谦低头,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上, 轻轻地推了进去。 樊琪看着被套上戒指的手指,突然之间心跳加速,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新娘了? “愣着干嘛?给我也戴上。”陈至谦把男戒交到她的手上。 柜姐在边上看着,陈至谦笑着说: “结婚那会儿,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就扯了一张证,今天来补个婚戒。” “陈先生好浪漫,陈太太好福气啊!”柜姐说。 “不,娶到她是我的福气。”陈至谦说。 他在外人面前秀恩爱啊?樊琪懂了,立马拿起戒指给他套上。 他这才收拾了袋子,拉着她的手:"走了。" 柜姐说:“再见!” 陈至谦还回头跟她笑了笑:“再见!” 手上戴着个东西,感觉有点不同,樊琪被他牵着手,与往日不同的是心跳加快,这样很不好。 两人到了地下停车库,上了车,樊琪说:"陈至谦,你这样是不是秀恩爱秀得太频繁了,我看这样下去,别人都以为我们真的是恩爱夫妻了。俗话说,秃恩爱死得快。到时候我们离婚了,你让人还怎么相信爱情?” 陈至谦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拧钥匙的手停下,话语里有着不悦:“这是你今天说的第几次离婚了?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樊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沉默中陈至谦开车出了地下车库,开到路上,开过隧道,他并没有往家的方向开。 樊琪发现不对:“你去哪儿啊?” “吃晚饭。” "不是在家旁边的排挡那里吃一点儿就好了。"樊琪说。 陈至谦已经把车给停好:"下来。" 樊琪下车,这是一条对她来说陌生的街道。 他牵着她熟门熟路地往里去,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整条街道都很嘈杂,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