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会魔法的那个传教士被杀了,其他传教士立刻慌张了起来,但有些人没有逃跑。
而逃跑的传教士则下场不是很好,他们的脚被割了好几道,直到倒地不起为止,赵离亢才停手。
“乖乖接受记忆消除,放心,你们这么弱鸡的人,我怎么会杀了你们呢?”
他们也是苍金王国的人,指不定是为了生活才来当这个传教士,不一定要杀。
镜子另一边的老巫师没说什么,也默许了这一行为。
但会魔法的那些人就不能放过了,属于李殇有意安排的人员,已经经过王国内部特殊培训,心早就是教会的了,如何能留?
他始终坚信,宗教对人心的控制是强大的。
一下子对九个人进行记忆消除,让他强大的形象在镇民中建立了起来。
不过这受益于他的先天优势,而不是时间的积累。
“大人!还有不少地方深受这些信徒的危害,还请您,一定要多走走看啊!”
他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上来诉说了起来。
“行行行,你先把这一次的钱给了吧,还有尽量让本土的教会不要在还未安定的时候显露出来了,太过危险。”
在给最后一个传教士洗脑后,他站起身来接过委托的钱。
数量并不多,一共就四百多,也就两个苍金币多点,但这也是那几人凑出来不影响生活的那一部分的了。
“那你指个路吧?”他看着这个镇民道。
“大人,再往北走,就出原苍金王国的领土了,那里是近些年占领的,里面的情况更严重。”
说到来也是被侵占的国家里头的人民并不服从管理,原本就属于苍金王国的还好,总就是有些归属感,其他地方就不一样了。
“已经建教堂了,教会主要还是以那些地方为先,后来才是我们。”
“明白了,有马吗?我买一匹。”
用脚赶路能不能到那都不一定,更别说和人打架了。
他感觉有些奇怪,没有马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但不妨碍他示好,“当然!大人,我们送您一匹马,给您赶路用。”
一匹马被他叫着其他镇民牵了过来,看另一个镇民有些幽怨的眼神,就知道这马属于是借花献佛了。
马上还贴心地挂了两个袋子方便放东西,还有马蹄铁,显然是有所准备的。
他无所谓原本是谁的,骑上马就朝着北方奔去。
镜子里头也再次传来了老巫师的声音,就是高处的风有些喧嚣,让他不是很听得清镜子里在说什么。
“怎么样?这招简直就是专门为你们这些魔力储备多的人设计的,不错吧。”
“是不错,换做别人就太过奢侈了吧。”
他明显能感应到体内魔力在用过那招后的快速消耗。
“是这样的,如今王去了多纳公国,你们短时间内不会相遇,你就直接将北上那片区域的教会铲除吧,影响越大,李殇的实力越强。”
“你说的简单,铲除?我会的魔法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他骑在马上,一边骂骂咧咧地喊着,让他一个人去铲除正在影响一个小国的教会。
“你的优势比李殇要大得多,你要快点成长起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哪边优势大你站哪边是吧?”
“不,我原本是服侍于前任国王的,若不是脱不开身,我怎么会给这位李殇做事?”老巫师说起正事来像是那么回事,他倒也信服。
“我优势大?大在多签了个契约是吧。”
“当然,虽然我并不清楚契约中的主要内容,就算是我,看了不该看的也是会被挂在火刑架上的。”
火刑已经快成为苍金王国的代表死刑了,小到村子,大到王城内的各地,处处都是以火刑执行死刑。
自李殇上任之后,为了更好管理自己国家的人,他推崇重刑主义,也是为了放更多精力在其他国家上。
“知道了,你继续说点实用的吧,就算我不认识一些寻常的鬼灵然后被偷袭致死也没关系,毕竟我目前的主要敌人还是人类教会是吧。”
镜子的另一头却又再次失去了声息,老巫师不像是会应对阴阳怪气的人,也没法同时教他应对怪物和应对人类的魔法。
有些秃的草地上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在骑着马,没有其他人影,只有脚下些许战争后留下的尸骨和天上的太阳陪着他。
“那个李殇不知道多少岁了,还有其他四个不知道来这个世界多久了,还没有听说杀了魔王,看来那稻草恶魔挺难杀的。
我又该怎么去和那些老家伙抢,咳咳。”
失去了太多草,土地上的沙子被风吹起,吹进了他自言自语的嘴里,咳嗽了起来。
那四个能彼此和谐没有少人,之间肯定相距着遥远的距离,还有这绝对强大的实力能够和那些魔将对抗,以免被追杀致死。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魔王的军队会追杀我,原来是我先要杀得他们魔王,呵哈哈哈!”
他无奈笑了起来,被莫名其妙安了个罪名还有些难受,这下释怀了,至于吴巫师的死,包括那张羊皮纸契约之上到底有什么,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