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下去,借着这点遮挡,阮栖唇角落下个轻飘飘的吻。
她听见喻礼的声音。
“听到了。”
阮栖顿时安心。
喻礼总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他抛下什么都不会抛下阮栖。
从学校出来,阮栖拉着喻礼钻进了一家理发店。
她说要烫发,理发师立马就抛出几个花里胡哨的名词,问她要烫什么卷。
“羊毛卷?水波纹蛋卷?木马卷?日式空气卷?”
阮栖:“……小卷。”
理发师:“……行。”
阮栖听理发师唠叨的时候,喻礼安静地在旁边位置坐下了,另一个理发师走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喻礼颔首,一直看着阮栖,“要跟她一样的。”
烫发的时间漫长无比,阮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到被理发师叫醒的时候,外面天色都暗了几度。
理发师很健谈,语调轻快,“现在还不太明显,你回家等等,马上就蓬松起来了。”
阮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这个卷曲度——
阮栖偏头去看喻礼,“你觉得怎么样?”
喻礼眼都不眨,“好看。”
阮栖怀疑自己把头发全剃掉他也会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