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或者公文包都没有出现。
凌娜有点意外又不太意外:“她是不是熬夜了没起来啊?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吧。”
吕鹏山却撇一撇嘴阴阳怪气道:“没准她正躲家里写报告呢,来公司不是还得干活么。”
凌娜一想,要真是这样,那就让钟晴在家写完吧,不要打搅她好了。她收起手机。
两个新人趁着还没有老员工叫他们打下手帮忙干活,赶紧继续调整自己的调研报告。
钟晴这时正挤在公交车上,被周一早高峰的人流夹得扁扁的,一直夹到了至强体检的门店。
她是继续来统计人流量数据的。
她昨晚赶报告的时候忽然想到,节假日的人流量她是统计过了,但工作日的流量似乎也应该单独统计一下。
于是今天一大早她就跟施雅妮打电话请了假,然后挤在公交上被夹得扁扁的,一路夹到至强体检的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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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前,钟晴赶回到公司。
中午公交车里人少,她坐在座位上一边赶路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完善了调研报告。
到公司后,凌娜问她:“你上午怎么没来呀?报告弄完了吗?”
钟晴回她:“我上午有点事情,就请了假,报告刚弄完。”
吕鹏山在一旁有一点阴阳怪气:“我们俩就没你那么好命了,可以请假在家专心弄报告,我们俩还得帮前辈们干活。我们是一边吃着午饭一边才弄完的。”
钟晴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她又不是包子,不舒服怎么可以忍?于是她一脸憨厚真诚地告诉吕鹏山:“那下回我们要是再拿到写调研报告的任务,我去帮你跟前辈们说,先别找你干活,要不然会害你午饭都吃不消停。”
“……”吕鹏山一时噎在那,“不是,钟晴你每次,能抓到我说话的重点吗?”
钟晴真诚地看着他,老实巴交地点头说“嗯”。
吕鹏山感到很无语,觉得自己一通乱拳全打在棉花上。
凌娜却莫名觉得好笑,于是笑了出来。
钟晴想,看吧,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很快到了下午开会时间。
三位部门负责人大佬率先进了会议室。
石涛喊了三个新员工到他工位,问他们是自己定汇报展示的顺序还是抽签定。
三个人都选了抽签。
结果是,钟晴抽到第三个,吕鹏山第二,凌娜第一。
石涛说:“等下都好好表现,你们的表现会影响到几位部门老大对你们能力的印象和评价,等你们试用期结束能不能留下,几位老大会根据平时这些印象和评价跟你们进行互选,你们只有被选到,才可以顺利转正。”
他话音刚落,钟晴就感觉到身边凌娜直接一个抽气。
“我先进去弄投影仪,弄好你们就都进来,咱们就开始。”石涛说完先进去会议室。
石涛一走,凌娜立刻不再兜着自己的紧张,她嗓子都被夹紧了,哑着声地和钟晴说:“怎么办我好紧张!”
吕鹏山眼神一转,看着凌娜说:“要不你和我换换,我第一个讲?我第一个、钟晴最后一个,你夹在中间,最安全。”
凌娜立刻心动想换,但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问吕鹏山:“你跟我换顺序,真的没关系吗?”
吕鹏山大度表示他排先排后都行,无所谓的。
钟晴却心念一转,拉着凌娜的手一起去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她给凌娜一个安心笑容,问她:“你的报告里除了至强体检的基本资料,有没有加一些自己的分析什么的啊?”
凌娜想想说:“总结了企业的情况算吗?”
钟晴觉得不算。所以凌娜的报告里并没有她自己独特的分析。
那也就是说,凌娜写的内容基本上都是些公开信息。而能搜集到的公开信息就那么多,当然谁先说谁合适。
钟晴劝凌娜:“我觉得啊,按照你爱紧张的特点,应该第一个说,毕竟先说先完事,越等越紧张。”
凌娜想了想,觉得钟晴说得挺对。回去之后她告诉吕鹏山,不和他换顺序了,她就第一个汇报展示好了。
吕鹏山有点疑惑,费解她去上个厕所的功夫怎么主意又变了。
他问凌娜:“你确定不和我换了?”
凌娜点头:“嗯,我听钟晴的,爱紧张的人应该第一个说!”
吕鹏山于是抬眼看向钟晴,语调是惯有的阴阳怪气:“你看起来倒是不爱紧张,就是有点爱多事。”
钟晴对他咧嘴一笑,把自己笑得挺傻似的。
也隐隐有点故意气人。
下一刻,三个人被叫进会议室。
凌娜深吸口气,把自己的电脑连上投影仪,开始对着文档做展示。
她把从网上能搜集到的所有相关资料都整理出来了,文档做得很有条理,格式也有模有样,整体汇报下来,中规中矩表现得还算不错,没有因为紧张太过磕绊。
只是吕鹏山一边听一边变了变脸色。他转头看着钟晴,把声音压得极地地对她说:“凌娜可真是托你的福了,我现在倒真有点后悔让你拐她一起去上厕所,害我没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