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斩凝露魔君,面对顽固不化的土味老处男,第一次感到无言以对,“我就是女人,我说话自然算数。”
南宫溟:“你是魔君。女人不该做魔君,做魔君就不是女人。”
凝露:“……”
——妈的,他竟然打造了一套完美的逻辑闭环!!!
在南宫溟的逻辑里,没有人能打败他!!!
话说到这份上,凝露对南宫溟恨得牙痒痒,自然不愿再管他死活,索性掷下狠话道:
“我可以保证,南宫魔君,你绝对打动不了那位姑娘的芳心。说不定,眼下她正对你的示好不胜其烦,一心盘算着如何摆脱你。”
“不可能。”
南宫溟信心十足,“没有女人能逃脱我的魅力。之前那二百四十七个女人,都是些徒有其表的庸俗之辈,爱财胜过爱我,所以才被我抛弃了。”
凝露:“……”
不对,反了吧。
应该是人家看在钱的份上,勉为其难忍受你的土,最后发现实在忍不了,就一个接一个地卷款开溜了吧?
其他总裁的女人好歹会带球跑,只有你的前女友是带钱跑,你就不能稍微反思一下自己吗?
……
凝露料想的不错。
无论是关于南宫溟的前女友,还是关于柳如漪目前的精神状态。
“不行,我一定要明明白白地拒绝南宫溟,谁都不能阻止我。什么线索,什么大局,有我的鸟命重要吗?”
面对死亡芭比粉的胭脂,柳如漪眼含热泪,嗓音颤抖,感觉自己的审美遭受了一场强.暴:
“你们好好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的眼睛,我的自尊心,都不允许我将它带在身上。再这样下去,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哼,这下晓得厉害了?】
邬尧冷笑一声,站在几十米开外隔空嘲讽,【柳笑,你游戏花丛,玩弄人心,这就是你的报应。】
他倒是想走近一些笑,但如果贸然靠近,就会遭到霸道总裁的驱逐。
【我玩弄什么了?】
柳如漪幽怨道,【师妹教过我一个词,叫做“刻板印象”。分明是你们先入为主,以为穿罗裙、戴珠钗,胸部丰满的一定是女人,这才招致误会……】
邬尧:【不,一般来说这样的都是女人吧?!】
舒凫见他心绪浮动,立刻不失时机地插话道:【巫妖王现在的道侣,与柳师兄很像吗?】
邬尧着恼道:【何止是像?!任性、刁蛮、自说自话,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我才头疼。我真是鬼迷心窍,竟然会答应她……】
【——等一下,你在套我的话???】
舒凫:“……”
不是我说,你这话也太好套了。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天真,姜太公都能靠卖鱼发家致富。
不过,鱼上钩了,舒凫心中却更加迷惑了。
巫妖王与南宫溟不相上下的直男审美,她一向心中有数。只不过,后者偏爱小白花,前者更喜欢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在二十年间换了口味?
或者说,其实他是身不得已,被和南宫溟一样的霸道女总裁强取豪夺,忍辱负重,难以启齿?
【什么道侣?依我看,那就是邬尧幻想中的人物。】
柳如漪见缝插针地挖苦道,【师妹,你别信他。他上次也在我面前说漏嘴,说自己有了双修对象,问他是谁,却又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要知道,巫山云蛟之中有些特殊个体,本就是雌雄同体,可以自己和自己完成双修……】
舒凫:“?????”
奇怪的(修仙界生物学)知识又增加——不对,这算哪门子知识啊!根本不需要好吗!
舒凫正想接着追问,却只听见会场中又是一阵骚动,不少魔修起立欢呼,爆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兴奋嘶吼:
“好!这个好!!妙啊!!!”
——妙?什么妙?
舒凫循声向台上望去,只见主持人像个泼猴一样上蹿下跳,声嘶力竭地呐喊道:
“各位,安静!请安静一些!是的,你们没有听错!我们的魔君,经过数十载不眠不休的钻研,终于炼制出一种法器——只要穿戴上它,就能完美掩盖身上的魔气,潜入各大门派核心!”
【什么?】
舒凫耸然一惊,挂在鼻梁上的墨镜险些滑落,【连师前辈都倾注心血、大费周章才炼成的墨……法器,魔修也开发出来了?他们有这种技术?】
【从理论上来说,的确不无可能。】
江雪声冷静道,【师小楼使用的矿石,名为“黑耀”,能够制造出虚假的魔气。另有一种矿石,名为“白华”,功效恰好与之相反,能够吸纳魔气。不过,要将这两种矿石打造为法器,又不让人察觉,应当极为困难才是。】
【原来如此。魔修的实力,倒也不容小——】
舒凫这句传音,硬生生地卡在了大脑皮层。
——被魔修送上高台的“法器”,不是墨镜,也不是武器、首饰或法衣,不是她所能想象到任何一件东西。
那是一套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