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注视着你们,如今人间有难,特来相救’。”
“原来,这两个孩子曾经是姚、魏一带的居民,童年时因为愚钝笨拙,饱受他人嘲笑和欺凌。后来,两人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仙人点化,脱胎换骨,羽化登仙。”
“花童成仙后大彻大悟,决定以德报怨,反哺家乡,遂投身于泥土之中,化为甘霖千万点,滋养大地。”
“于是……一夜之间万物复苏,繁花遍野,农田里长出亩产一万八的庄稼,拯救了无数百姓???”
“——这叫什么花童,这简直是金坷垃成精啊!!!”
直到四人(确切来说,是一人一鱼二蛇)告辞离开城主府,舒凫仍然感到难以置信,一脸匪夷所思地大声吐槽。
“这很离谱你明白吗,先生?你懂我意思吗?先不说金坷垃,被欺凌的孩子反哺家乡,这一点本身就很离谱。就好像‘偷走仙女衣服让她回不了家’,明明很猥琐、很变态,其实却是个爱情故事一样——不,哪有爱情是这样开始的!”
她一口断定:“这种莫名其妙的传说,一听就是在扯淡。”
“魏城主并未……嗯,扯淡。”
江雪声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据我所知,魏城流传至今的花朝节由来,的确就是‘天降花童赐福祉,水稻亩产一万斤’,花朝节便是为了纪念花童而设立。至于亩产究竟有没有一万斤,又有谁知道呢?”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舒凫越听越觉得可疑,纤秀的眉毛几乎拧成一团麻花,“说真的,我一丁点都不相信这个‘花童’。”
“不是,金什么拉?什么一万八?”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司非安静寡言,剩下一条邬尧半点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忍不住忿忿打断道,“你在讲什么黑话,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在本座面前,你一个小辈神神叨叨,反倒要我开口问你,成何体统。”
舒凫:“哦,我的意思是……”
“放心吧,邬尧。”
这话实在有些无理取闹,舒凫还未应答,江雪声便不失时机地揶揄道,“凫儿平日里都是与我聊天,又不是与你聊天。她说的话,我能听懂便好,要你听懂做什么?”
“……行啊江昙。我早就知道,你事事都要压我一头,连这么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邬尧蛇脸一黑,“那我问你,‘金颗拉’是什么意思?小姑娘与你这般要好,想必都曾经一五一十地向你解释明白。”
江雪声:“………………”
下一秒,舒凫就收到了他的传音:
【凫儿,此话何意?】
【你悄悄地说与我听,莫要告诉邬尧。】
舒凫:“………………”
大哥,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大可不必如此逞强。
这都是我激动之下乱讲的,你又不在21世纪网上冲浪,又没听过金坷垃之歌,你让我咋个跟你解释嘛。
她不想助长江雪声奇怪的好胜心,便转头开解邬尧,试图在两蛇之间打个圆场:“巫妖王,先生他就是这脾气,我也时常被他挤兑,都习惯了。你……大蛟大量,莫要与他计较。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赔不是。”
邬尧自觉受到排挤,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当即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小姑娘这么说话,一般便是将他当作‘内人’、自己人,将本座当作外人。你当我不知道么?好了,你去同你家先生相亲相爱,本座孑然一身惯了,谁稀罕你来关心。”
舒凫:“……”
她背过双手,面无表情地冲司非递了个眼色。
司非点点头,再次一把揪住青蛇尾巴尖,抡圆一条纤细柔韧的鱼胳膊,熟练地甩起了三百六十度大圆环。
邬尧:“???!!!!”
舒凫皮笑肉不笑地一牵嘴角,表情比他更阴阳怪气:“巫妖王一把年纪还如此公主病,多半也是惯的。没事,提起来甩一甩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巫妖王的毛病,那就是公主病,满脸都写着“哄我”
你跟别人聊天,他气你冷落他;你替别人道歉,他气你把他当外人
总之,他需要一个每天顺毛“你最好最棒最可爱”的女人
他的相亲对象,基本都在这一关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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