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哄闹之声,揭竿而起这几个字好像捅了马蜂窝一般。
一部分人主张揭竿而起,但他们门派不想参与,一部分沉默着,一部分非常积极,说是如果是盟主牵头,他们愿意追随。
当然这一部分门派,都是得到了淮山派大力支援的门派。
梅漫天不置可否,只说,凡是都得从长计议。
而那边厢,大师兄急充充地回到了洞房,见大师姐正端坐在床头,头上盖着喜帕,看起i真是那么一回事。
整个洞房冷冷清清,没有如普通人家那样,还有撒枣子,闹洞房的。
不过,其实这时候的洞房周围已经布满了高手,只是大师姐不知道而已。
大师兄有些粗鲁地扯下大师姐头上的红盖头,再粗声粗气地道:“你,现在应该给我解药了吧。”
大师姐上了妆之后,显得有些娇艳,眉眼轻扬时,很是有几分风情,“这么急?”
“对,就是这么急。”大师兄恶恨恨地盯着她。
大师姐起身,直勾勾地看着大师兄,巧笑嫣然地道:“成,我可是你的好师姐,怎么能让师弟久等呢?”
说话间,如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个漂亮的雕花锦盒,盖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一颗圆圆滚滚的药丸。
大师兄有些心急地伸手去拿,但被大师姐躲了开去,“急什么,现在天还没有黑呢。”
“吃个解药,与天黑没黑有什么关系?”大师兄不解地问。
大师姐用手指捏起药丸,轻声细语:“吃了药丸,必须得与女子那样,可明白?
方能使药力得到充分吸收,这样,你身上的毒才能好得全。”
大师兄有些估疑,开始回想每次吃下药丸之后,都控制不住与大师姐行那周公之礼的场景。
再是脑子不算聪明的他,都开始怀疑此药丸的性能。
他本能地觉得,大师姐给他吃的不单单是毒药而已。
但回想那锥心刺骨的痛苦,他又觉得,不管怎样,都应该把永久性的解药吞下去。
希望大师姐就只是想得到他,而用毒药i控制他吧。
现在自己已经与她成亲了,在她看i,自己已经是属于她的了。
她的愿望已经算是实现了,她这次拿的药丸应该是最终的吧。
想到这里,大师兄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些,眼里装出了几分情意i。
“雪华,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本事这里就是洞房,哪里需要分白日,还是夜晚呢。”
大师姐好似非常认同大师兄的观点,点了点头,主动把药丸送进了大师兄的嘴里,声音听起i无限温柔。
“俊彦,我喜欢你,别怪我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你。”
“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大师兄吞下药丸之后,好似非常动情一般抱着大师姐滚到了婚床上。
结束之后的大师姐一副神轻气爽的样子,而大师兄却感觉自己虚弱无比,甚至想从床上爬起i,都没办法办到。
大师姐冷冷地憋了一眼软成一滩泥的大师兄,为自己穿上了夜行衣。
大师兄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乏力了,但心情却是舒畅的,至少自己身上的毒应该没有了。
从此以后,自己就无毒一身轻了。
大师姐她如果助自己坐上掌门之位,自己就让她好好坐掌门夫人之位也没关系。
反正做了掌门之后,自己可以多纳几个妾氏。
想到这里,大师兄忍不住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幻想着自己成为掌门之后的风光日子。
当他见自己的新婚妻子居然穿上夜行衣时,很是有些不解,“雪华,怎么穿成这样?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大师姐的目光突然变得非常冷厉,甚至喋血,杀意在脸上弥漫。
但那杀意只在瞬息之间就消失了。
“师弟,你现在已经武功尽失了。”大师姐脸上恢复了笑意,非常平常的语气,好像是在说,今日吃了多少碗饭那么简单。
她决定非常好心地让他做一个明白鬼,戏曲都是这么演的。
别让死者死得太无知。
不然的话,他会为了查清楚自己的死因而在世间徘徊,不去投胎,从而i找凶手的麻烦。
自己可不想被鬼物缠身。
“啊!”很明显,大师兄完全没有听懂大师姐的话。
“淮山派,今晚将会就此消失,你们,通通都得死,i参加喜宴的各门各派,也都得死。
你们,已经被十几万大军包围了,哈哈哈,现在听明白了吗?”
大师姐干脆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i,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说道。
大师兄终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惊恐万状地问,“你,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只让梅青峰一个人死吗?”
淮山派都消失了,他还做个鬼的掌门啊!
大师姐白了大师兄一眼,很为大师兄的迟钝不屑,答非所问地道:“我可是朝廷有封号的密探。
淮山派私自生产大规模的武器,私自掌握大量的财富,企图与朝廷为敌,甚至谋反。
朝廷不铲除你们又会铲除谁?”
大师兄被密探两个字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