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要在医院住上一晚的念头。
“劳烦先生照顾,我这就回家。”我掀开被子,四下找拐杖,“先生,关于医药费的事……”
“先把粥喝了。”他像是没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地端起刚才放在手边的白瓷碗递过来。
“……好。”我被他散发的不悦气场弄得莫名其妙,不好再多说什么便接过盛着白粥的碗。
粥煮得滑而黏,吃下去胃暖乎乎的,他就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地看我吃完。
“莉——清枝小姐。”他把空碗接过去的时候突然叫了我一声。
“有什么事吗?先生。”我扯了张纸巾擦嘴。
“你还没有问我的名字。”他巴巴地说。
“我以为之后应该不会再遇见了所以没问。”别再见了,这个周目就别见了,我想好好活着。
“我叫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