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去吧。”梁诀说。
遥光以眼神示意梁诀,意思是:我怎么去?别人的妈还没回来。只是避免直截了当地说,免得小妹妹敏感。
于是梁诀也去买了张券,两人一起陪小学生玩,遥光忍不住就想起龙剑录,只不知道龙剑录若是在现实里,是不是也会这样。
等了足足一个小时,连梁诀的券也到了时间,不负责任的家长才大呼小叫着过来,把自己臭着脸的女儿领走,并不停道歉,要给遥光补时间,遥光自然谢绝。
“晚上下班后,去试伴郎西装,”梁诀说,“我已经和店里约好了。”
“行。”遥光答道,“小雅呢?”
梁诀:“她不来,让咱俩自己去。”
遥光在一家茶餐厅里喝着柠檬茶,梁诀点了
菜,颇有点心事重重的,遥光察觉到梁诀的不安,问:“怎么?心情不好?”
“没什么。”梁诀回过神,说,“我表现很奇怪吗?”
“有一点。”遥光怀疑地看梁诀,问,“因为快结婚,所以心神不安吗?”
梁诀笑了起来,伸手要摸遥光的头,遥光相当疑惑,挡开他的手。
“确实,”梁诀说,“但不是主要的。嗯……没事,我能自己消化。你的书怎么样了?”
“我不想写了,”遥光说,“太累了。”
“这……”梁诀十分意外,他本以为遥光会全身心地投入写作事业,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为什么?”梁诀问,“我看你书的评价挺好。”
梁诀得知遥光开始连载后,每天都去网上点击,给他评论增加人气。遥光生怕他发动同事去给书点赞,那就太社死了,极力阻止后,梁诀便每天去打卡,犹如做日常任务一般。
只有他在评论内容,余下每章有一两条评论,大多是“顶一下”“捞一下”这种。
“我……”遥光说,“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我不想再写作。”
梁诀:“别,千万别这么说。怎么是让我失望呢?”
遥光点了点头,与龙剑录分别之后,他的心情很低落,甚至不愿意再去多想,他知道自己应该告诉梁诀一些事,但不是现在,以后再说吧。
梁诀想了想,也叹了口气。
“怎么了?”遥光察觉到这口气不是为自己叹的,全源于他们相识多年的默契。
梁诀没回答,拿着单去结账。
“我得回去上班了。”遥光说。
“行。”梁诀答道。
但午后,梁诀又来了,他买下六张一小时券,把遥光包了下来。
“你疯了吗?”遥光说,“一千二!你知道我要多久才能挣到一千二?”
梁诀:“我想你陪我,不行吗?”
遥光去操作要把梁诀的券退掉,梁诀却坐下,坚持要留在店里。
“你就没有事要做么?”遥光要给小雅打电话,却被梁诀制止了。
最后整个店里的客人们都看着他俩,遥光只得就范,黑着脸,坐在桌前与梁诀面对面。
梁诀说:“我先回个消息。”
“谁啊?”遥光问。
“小雅。”梁诀答道。
梁诀飞快地在微信上打字,屏幕上面是小雅那边大段大段的留言,遥光只是眼角余光瞥见,便敏锐地问:“吵架了?”
“没有。”梁诀说,“只是商量结婚的事。”
当天下午,梁诀与遥光度过了漫长的六个小时,他们大部分时间不说话,下一会儿棋,打打游戏,梁诀怎么玩都输给遥光,下棋也输,游戏也输,最后十分憋屈,说:“不玩了!我是你的客人,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遥光乐不可支,说:“你今天真的没事做?速度给我办正事去。”
“你老赶
我走做什么?”梁诀相当郁闷,“我真的只是想来咖啡厅消遣,不行么?”()
遥光看了眼钟,还有一个半小时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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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用对客户的态度来对待我,”梁诀正色道,“不然我要去投诉你了。”
“行,”遥光说,“现在开始,我不赢你了。”
梁诀又道:“我不想再和你玩任何竞技类活动,现在咱们聊天,你平时怎么和客人聊的,就怎么和我聊。”
遥光只得笑着收起棋盘。
梁诀:“你记得咱们大二时有一次去云南春游吗?”
遥光想了想,点了点头。
“在洱海,只有你和我。”梁诀说,“孙辉和刘恺嵩去打台球,咱俩在一个小咖啡馆里逗猫。”
“记得。”遥光答道,“怎么突然想起那件事了?”
“昨天小雅看到我给你拍的那张照片了。”梁诀说。
“我看看?”遥光想起往事,那年他们都很年轻,无忧无虑的,寝室提议一起去玩,大家便逃课出发去大理,四个小伙子白天在洱海畔无所事事,晚上则一起去泡酒吧。遥光是同性恋,没有朝舍友出柜,当然对酒吧兴趣寥寥。
只有梁诀一直陪在他的身旁。
“没在这个手机里。”梁诀看了眼钟,说,“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