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其人远不似请安吃席时表露的木讷愚蠢。
或许绮罗只是不得人教,不善妆扮言谈交际应酬而已。
越想越以为然——郭络罗太太若真是个好的,何能连基本的作客礼仪也不教绮罗,任凭她失礼丢人?
就是故意为之。
辫子拆散到发根,没法拖到胸前。绮罗不得不一手压着辫子根,一手抖散发辫,捋顺。
看绮罗十根雪白的手指似弹琴拨弦一样在黑发间轻盈跳动,待她辫子拆散,我已然口干舌燥得不能吞咽——只理个辫子就能撩动这样的风情,我不敢想:这要是……,那还得了?
……
辫子拆散了必是得梳,头发梳通了得再编。
绮罗编好发辫,自顾走了。我却是在原地立了好一刻,方调服好身心,能够迈步。
幸而身边就只一个高无庸,不然,哎,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我不是胤禟,什么都没做,甚至于绮罗都不知道我在,应该,应该不算犯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