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宁愿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不知道,这样他还能自欺欺人。
可是他做了这么坏的事。
柳邵干净纯洁得像个天神似的,他因为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把他给污染了。
他真好。
还搂着他哄他。
“宿宿别哭,不哭宿宿,没事的,是我不好,一定是我弄疼了你。”
云宿哽咽着哭了起来:“对不起……”
柳邵紧紧的搂住他,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不是宿宿的错,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
“不哭啊。”他吻了吻云宿的眼泪,在他的唇角流连,“宿宿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宿宿用得上我,你喊我我就来,我们很快就要出柳家了,出去之后宿宿想去哪里都可以,若是要用我,我便跟着你。”
他对他太好了,好到云宿无地自容,又愧疚又感动,只觉得柳邵是世上最好的人,他像个来渡的他菩萨似的。
他很快就查到了蛛丝马迹,又从云宿遮遮掩掩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着些时日云宿竟然被贼人侵犯了。
柳邵拿出了这些时日来最强硬的态度,他在整个柳家没有声张的抓人,还罚了院子里没有守住云宿的侍卫丫鬟。
最终是找出了一具活傀,那活傀是柳金戈的人,柳邵说可能是推出了顶罪的。
矛头意指柳金戈。
可是云宿觉得不是柳金戈,柳金戈没有那么狠,要是他这么狠,如今云宿还在他院子里,谁也没办法救他出来。
因为这件事柳邵前前后后得罪了柳家很多人,云宿不清楚柳家的势力结构,怕他因为这件事被人报复便叫他收了手。
云宿说:“我不想见到柳家人了,阿邵,我出去吧,去哪里都好。”
柳邵温柔的亲吻云宿的耳垂,“都听宿宿的。”
离开柳家的当天,柳父柳母都来相送,还说了一堆好话。
柳邵牵着云宿的手,带他上了宽大的、如同一座移动小木屋似的疾行法器里。
关上门的一瞬间,突然听见柳金戈跑过来大喊了起来。
“宿宿、宿宿别走!宿宿你不要相信他,你不知道柳邵他……”
他话还没说完,柳父已经叱骂了起来:“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竟然直呼兄长姓名,宿宿是你大嫂,轮得着你呼来喝去的吗?”
疾行法器上的柳邵还尊重的问了问云宿的意见,“可是要和他道别?”
云宿“叭”的一声直接关上了门,“走吧。”
他一说走,疾行法器就已经前行了。
他难忍的仰起了头,柳邵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立马来抱他。
“宿宿别哭,没关系的,有我在,我会一直在宿宿身边。”
他可能被那男人搞坏了,如今每两天、甚至每天都需要柳邵来抱他,有时候柳邵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或者是他嗅他的气味嗅太久了,也会想要他。
他变成了一个离开男人活不了的妖魔似的(),时时刻刻需要柳邵在他身边▌(),以便不时之需。
也许是不需要他的,如果他不这么宠溺他、放纵他,云宿也许还能忍。
只是每一次都有柳邵在,云宿几乎已经养成了习惯,他习惯柳邵来帮他解决一切。
“宿宿别皱眉、别难受,我真的乐意至极,我好喜欢你,你需要我、简直像是神给我的恩赐似的。”他痴迷的亲吻的云宿,将他粉嫩的唇和温热的口齿一寸寸舔舐,一遍遍的吻他,“宿宿真可爱,好喜欢好喜欢……”
柳邵应该真的很喜欢他,他要做什么柳邵都是同意的,他甚至还公然带着他一起赐福,让他在天神教得到认可他要告诉所有人他是他的妻子。
以往的神子为了保持身心纯洁,几乎是不成婚的。
柳邵因为他破了这个例,他在民间的声望太大了天神教甚至认可了云宿,他出行的时候有时候会带着云宿一起,
柳邵说:“这些信仰会有益修炼,我希望所有人也都尊敬宿宿、喜爱宿宿,你是我的妻子,你要身体健康,修为精进,我们要一起到天荒地老,便是飞升成仙也要一起,少一天、少一刻都不能。”
云宿安静的听着,他觉得这些是柳邵的,不属于他。
他从华贵的轿子上怔怔的看着天空,一言不发的,柳邵好像看出了他不开心,便说:“宿宿若是想回东方看看我陪你去。”
他说到做到,不久后就带着云宿去了东方,还去了他熟悉的宗门,带着他故地重游。
柳邵在这里并没有以他的夫君相称,也不让人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说:“我知道宿宿想要自由的做一切想要的事,如今到了东方正好,宿宿可以试着忍耐、离开我,我就在不远,若是宿宿忍耐不了哭找我。”
他简直太贴心了,这正是云宿想要的,当天他就离开了柳邵,很快的遇见了熟人,几个人要去一个秘境,便是叫上了云宿。
可是他第一天晚上已经想柳邵想得要命,他不在他身边,仿佛没有任何安全感。
可是他是这些师兄姐妹中修为最高的人,他还得当他们的依靠。
他独自在外守夜,整夜整夜的忍耐。
好在白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