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许矿长三个人被严密看管着。
尽管清楚雷震想要什么,各个也都是亡命徒,但也架不住每天被骚扰。
他们最大的担忧是被挖出真正的身份,那就要真的吃花生米了。
不害怕是不可能得,好的一点是心里有底。
采矿证、探矿证,以及其他的东西全是真的,随时可以在当地的查到。
“哐!”
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几名保安率先走进来,很不友好的抄起警棍把三人控制住。
“许矿长,最近两天休息的怎么样?”
雷震走进来,脸上笑呵呵的,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单纯。
“雷总,你到底想怎样?”许矿长无奈道:“我认栽,你说个价吧。”
“许矿长是明白人,毕竟杀人的罪名很大的。说到底钱就是个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享受一天是一天。”
雷震伸出一根手指。
“1亿?”
“不可能!”
“野人沟金矿的品位非常高,而且勘测出来的矿脉有三条,并且还没找到主矿脉……”
一个亿就想买下野人沟金矿?
先不说许矿长在演戏,就算不演戏也得拒绝,因为这是明抢,根本不现实。
“许矿长好好休息,认真的想一想。”雷震转身往外走说道:“明天早晨我再来,希望你能想通。”
“雷总,主要是你这个价格实在是……”
雷震已经走出去,他给许矿长留下最后一晚时间考虑,这会则要赶往淮水市了。
阿宾那边传过来消息,童安已经抵达淮水市,被安置在老城区的一幢平房里。
有两个人24小时保护,都带着枪。
得到消息之后,雷震先来给许矿长下最后通牒,然后带上鹦鹉,两个人直奔淮水市。
徽安跟淮水相距不远,开车也就是2个半小时左右。
晚上10点,雷震跟阿宾碰面。
“师傅,人都在里面。”
“我一路跟来的,可以确定没有人外出。”
雷震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对其工作的肯定。
“师傅,啥时候杀过去?”阿宾问道。
“咋,寡妇没把你吸干?”雷震笑道:“好好休息,徽安的大妈更需要你。”
“师傅,您当人的面说这个不合适呀……这位是小嫂子吧?”阿宾冲鹦鹉点头笑道:“小嫂你好,我是阿宾,我师傅的徒弟。”小嫂子?
“别乱叫,注意安全。”
不等鹦鹉说话,雷震就给了他一巴掌。
“师傅,我会看面相。”阿宾捂着脑袋认真道:“我爸、我爷爷、我太爷爷都是看相的,之前的大嫂是您的贵星,小嫂子是您的福星。”
我靠?
封建迷信都出来了。
不过还别说,雷震真的挺想邱淑英的,很怀念两人同居的日子,美好又短暂。
“师傅您得信,这就是命。”阿宾继续说道:“这玩意可不是瞎说的,它脱胎于周易,后经过文王八卦……为啥我能搞定那么多中老年妇女?就是通过看相。”.
“别他妈扯淡了,有本事你给我看个相。”雷震满脸鄙夷。
但阿斌马上摇头,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说呀!”
“师傅,您的面相我看不准……回头我把我爷爷接来,让他给您看一下。”
“行了,闭嘴吧。”
“是。”
阿宾把嘴闭上,但眼睛看看雷震的脸,又看看唐鹰舞的脸,仿佛真的能看出点门道。
突然,他看见小嫂子舌头一翻,咬出一枚小巧锋利的刀片。
我日!
小嫂子凶悍!
“需要我帮忙吗?”雷震问道。
鹦鹉都懒得搭理这位雷总,她打开车门走下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师傅,小嫂子是干嘛的?”
“杀手。”
“啊?我注意点安全……”
大概十分钟后,鹦鹉走回来,敲敲车窗。
“搞定了?”
“当然。”
“厉害!”
雷震下车朝平房走过去。
原本紧闭的铁门已经大开,空气中出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两具尸体静静的躺在堂屋门口。
雷震走进堂屋,伸手把灯拉开。
“开灯干嘛,不知道我在睡觉吗?我要是休息不好影响了孩子,等着我老公扒你们的皮吧!”
左边主卧传出童安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彪悍,毕竟现在是野人沟金矿的大嫂。
“扒了我的皮可就没人给你钱了,呵呵。”雷震笑道。
主卧里一阵慌乱,然后披着头发的童安的开门,看见来人的那一瞬,脸上全是惊喜。
“老板——”
她一下就扑到雷震身上,受尽委屈似的哭起来。
“我的好老板呀,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晚上全是狼,白天也全是狼,没有电、没有水,顿顿吃咸肉,呜呜呜……”
仿佛遇到了最亲的家人,哭的稀里哗啦的。
“尾款打到你卡上了。”雷震说道。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