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看看是拳头厉害还是枪厉害!”
“草你个妈的,真把我三驴子当软柿子捏吗?老子出来混的时候,***还在撒尿和泥玩呢!”
三驴子狞狰满目,脸上全是杀机。
“记住了,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多长点脑子,别跟现在似的,傻不拉几的连自己是个什么玩意都搞不清。”
“跟我斗?死去吧你!”
他拿起大哥大,冲握枪的小弟做出个划脖子的动作。
就在此时——
雷震闪电般伸出双手,交叉拍打小弟的手腕。
“啪!”
五四式落进他的手里,指向三驴子。
瞬间的逆转让屋里的人头皮发麻,他们谁也没看出雷震是怎么夺枪的,只听到拍击声。
面对枪口的三驴子更是难以置信,两只手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举起来。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有点邪乎呀……
不是邪乎,而是雷震曾经练过8种夺枪术,其中脑门被顶的夺枪是最简单的。
“酷不酷?”雷震问道。
“酷……”
三驴子满头冷汗,想不通枪是怎么跑到对方手里的。
“鼓掌。”
“啪啪啪……”
三驴子鼓掌,努力挤出个笑。
“兄弟,我就是跟你开玩笑。这朗朗乾坤下,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杀人呀,那是要枪毙的,嘿嘿。”
这个老混子说得不是自己,而是提醒雷震杀人是犯法的,杀了自己他也跑不掉。
“有道理。”
雷震把枪放在桌上,拿起筷子开吃。
他是真饿了,上午起来发现淑英连饭都没做,来到这里本打算好好吃一顿的,结果先喝上了。
空腹喝酒的确不行,胃烧的难受,还上头特快。
“吃!放开的吃,今天我请客。”三驴子故作大气道:“不打不相识,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哈哈。”
说话间他把显眼的大哥大放在桌上,左手悄无声息的伸向后腰——那里揣着一把枪。
“嗖!”
一颗花生米被雷震挑出去,在空中划出道抛物线,刚好落在对方头上。
“砰!”
枪声响起。
花生米被爆碎成渣。
三驴子被枪声吓了一跳,看到雷震慢慢把枪放下,这才感觉头皮传来火烧的刺痛。
他伸手摸摸,发现头皮被弹头擦着留下道灼伤,这才知道自己的脑袋差点被爆掉。
而旁边的斌哥跟小弟看的更清楚,那是雷震故意将一颗花生挑过去,然后开枪打爆花生。
这速度、这枪法……
“老大!”
“老大!”
“……”
一群手握砍刀的小弟涌进来,看见老大满脸煞白。
“我跟震哥喝酒呢,你们凑什么热闹?都给我出去!”
称呼都变了,因为三驴子反应过来了。
“老大?”
“出去!”
呵斥下,小弟们关上门出去。
房间里陷入死寂,只剩下雷震的咀嚼声。
三驴子大气都不敢喘,他作为南城老大,经过的事多了,刚才一枪让他意识到惹错人了。
“哥,能动不?驴哥送你一把家伙事,你过去取一下。”
“哈哈哈,还得是我兄弟!”
老k晃悠悠起身,走过去把三驴子的家伙掏出来,顶在对方的后脑,猩红的眼睛露毒辣的疯狂。
他要干掉这头驴!
“k哥,别冲动,都是兄弟的错……”
被枪顶着,三驴子浑身炸毛,再也不狂了。
“驴哥是有面的,怎么说也是南城老大。”雷震擦擦手说道:“咱们都是出来混的,何必争个你死我活?”
听到他的话,老k才慢慢放下枪,走回来重新坐在椅子上。
“震哥,我三驴子……”
“倒酒。”
雷震敲敲桌子。
“好,我倒酒。”
三驴子倒上一杯酒,仰头喝掉。
“哒哒!”
雷震又敲桌子。
“呵呵,我再陪。”
三驴子再倒一杯,继续喝掉。
“哒哒!”
继续敲桌子。
“震哥给面,我三驴子必须兜着……”
三两的杯子,接连三杯下去,差不多一斤白酒。
此时的三驴子的脸被酒精刺激的通红,张开嘴大口喘气,缓解喉咙的烧辣。
“能屈能伸,不愧是南城老大。”雷震举起枪:“喝,继续喝。”
被枪指着,别说喝酒了,就算给毒药喝也不敢拒绝。
“震哥,这次是我不对……”
“砰!”
枪声再次响起,三驴子手中的酒杯爆碎,弹头精准的擦着他的脸飞过去。
三驴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被吓得不断吞咽口水。
如果说刚才是后觉后怕,现在则是亲历死亡。
他不敢再说话,换了个杯子不停的倒,不停的喝,短短几分钟灌了两斤多白酒。
“噗!”
一口喷出,三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