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蒙离开沈砚云奶奶家之后去找丁建国:“老丁啊,你知道我是为啥来的吧?”
丁建国看到胡蒙瞪着牛眼的样子,一阵无语:“知道有啥办法,你来一百遍也没办法,结果还没出来呢。”
“你也太没用了,亏我这么指望着你!”胡蒙坐在丁建国的座位上,拿起电话开始拨号:“一点效率也没有!”
怎么成他的错了?丁建国在一边坐下,无奈的看着胡蒙:“这个检验血的新鲜玩意能帮助破案,各个分局,还有外地公安局都过来等着排队。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我也着急,但是……”
“知道,知道,私事给公事让路,啰嗦的很,”胡蒙拨打出去的号码已经通了。
听筒里响起沈砚云的声音:“喂……”
“喂什么喂,是我,人安排过去了,你奶奶家的院子搞起来了,你忙吧,”说完,吧嗒一下挂了电话。胡蒙把目光投向丁建国,屈指敲敲桌子:“也不给我倒点水喝?”
丁建国只能站起来,拿暖瓶给胡蒙倒了杯水:“你其实就是到我这里免费用电话的吧?”
胡蒙把眼睛一瞪:“我是那么没觉悟的人吗?我打电话也不是为了我自己!”
还
不确定那孩子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呢,这就偏心上了,丁建国也没揭破胡蒙:“人是长的挺像的,这天下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这些年你也不是没遇到过。”
“没一个人有这么像,年纪也差不多,越看越觉得像那一家人,性子爽利,行事果决大方,怎么看都像,跟村里那一家人完全不像。说要盖房,咣咣几百钱丢过来,还没开始干活,生活费就先给了一百多块钱,还要天天都有肉。”胡蒙觉得那孩子八.九不离十了,就是丁建国这边掉链子。
“就是你没用!”
“对,我没用!”丁建国点头同意,跟胡蒙又讲不了理,他打心里也希望真的是找到了丢了多年的孩子。
胡蒙打开了丁建国的抽屉,搜出茶叶,抓了一小嘬,放进开水里。
见到这一幕,丁建国只能给他保证:“我只能给化验员那边催催,毕竟是我们先交的材料吧。争取一个星期,我给你打电话。”
“这还差不多!”胡蒙满意了……
城建人员抱着一堆铁牌,照着登记本在每家每户的大门上,钉上一个崭新的门牌。
薛清清两天没来,沈砚云奶奶家的崭新大门上已经有了新的门牌
“上京路136号”,她走进院子,一半地基上已经盖起了一层房,只差封顶了。
杨芳给另一个妇女正在做饭。
菜板上放着切好的肉丝。
薛清清看到菜板上的肉丝,不由皱皱眉。
另一个妇女担忧的道:“杨姐,小薛这是不满意了?咱们可没贪污,老吴每笔都记账了。”
杨芳也有些忐忑。
“你们二十二个人,怎么就这点肉,这有没有二两?一斤肉也才一块来钱,我给硬性规定,每天一斤肉,不能再少了,炒三个菜,两素一荤,等鸡能下蛋了,再添一个蛋汤,别舍不得,雇你们不仅是给我干活的,也是给我赚钱呢。给老吴大哥说,一斤肉,这也太少了!”薛清清又看看其余的菜,锅里的饭已经做好了,米饭和杂粮两掺。
米饭上面还放着切了片的红薯和土豆。
在她的记忆里,原主吃的还不如这个。
这可是八十年代了,又不是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七十年代。
她抬眼看向两个做饭的妇女。
两人满脸紧张。
薛清清说道:“杨大姐,丁大姐,少放点杂粮,一人一片就行,米饭不用添那么多杂粮,现在不缺粮食了,只要不浪费,不用
这么节省。”
没有指责和批评,杨芳放松了下来:“小薛,咱们平时就是这样吃的,你真要是叫俺们那样吃,俺们还吃不惯呢,这吃粮,就是有粗有细的好。”
“杂粮也太多了,少放点总成吧?”薛清清盯着两个妇女:“你们给我省下米干嘛?我能赚钱,我丈夫是副团长,你们给我省粮食,不是叫我浪费吗?浪费就是犯罪!”
“这红薯和土豆,再对上点菜叶子,玉米面子,煮了给鸡和猪吃,把我的鸡苗和猪仔养肥了,也是大功一件。”
记账的本子就挂在帐篷的门里。
上面绑着一支笔。
这样的场景和她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盖房子的人盖的如火如荼,没人闲着。
杨芳,丁一单两个人在一边搓着手,丁一单喏喏的道:“那,那俺们就听小薛的,杨姐养的鸡仔和猪仔和欢实呢,这两天就长大不少。”
“那我去看看!”薛清清去鸡圈和猪圈看了里面的小东西,鸡圈被搭成了两层,有简易的饮食器和喂水器。
活泼的小猪在猪圈里跑来跑去,地上堆着一堆新鲜的菜叶。
“杨大姐,我这些小东西可交给你了。”
杨芳不解的道:“
小薛,我们平时都在鸡圈里搭个架子就好了,这为什么要在架子
“这是为了给母鸡下蛋,抱窝用的,也是为了提高母鸡产蛋率,”薛清清回答。
得到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