馊了,大冬天啊!冬天东西会馊吗!我营养不好,月子里就这么落下了病,冷水也碰不得,你呢,你有帮过我一天洗衣服吗?冬天手冷让你烧个水,你还不愿意,骂你你还跟我冷战,就是不烧水给我,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男人啊,我真是苦啊,怎么这么苦命啊~~~”
说道最后,女人是真的伤心上了,不停抹眼泪,她变成如今这种泼妇样,不还是这个让她凉透了心的男人弄出来的。
男人脸色青红皂白,手放了下来,可随着女人越哭越大声,不停数落着桩桩件件旧事,他又不耐烦起来,冷冷怒喝道。
“你每次吵架只会翻旧账吗?早过了八百年的事了,天天揪着不放,你不烦我都烦了,你自己哭去吧,我没空理你。”
男人走了,只剩下女人继续哭,伊路米放下塞耳朵的手,看着这狼藉的战场,头疼地再次叹了口气,这家庭伦理战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呢?他什么时候才可以解脱啊?
西索这几天也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跟着的这对夫妻,表面看着相敬如宾,其实妻子在外面出轨了另外一个对象,而丈夫,也有个暧昧的红颜知己,不过在发现到这点时,西索虽然意外,却并不吃惊,这对夫妻虽然生活上看着挺互相照顾和关切对方,夫妻生活也不算少,但并不激情,男的基本十几分钟就完事了,西索一开始还很是鄙视了一番,虽然妻子似乎也没什么意见就是了。
但西索却总觉得双方间少了点什么,他不知道普通夫妻怎么相处,开始还以为这是正常的,直到看见他们和各自的暧昧对象**黏糊,那激情热情的姿态之后,才恍然发觉,少的就是那份男女间的情意,两人简直是像是例行公事般在过夫妻生活,而之后无聊中听来的三姑六婆八卦也知道,他们是父母之命结的婚,双方之间并没有爱情。
此时,妻子依旧笑容完美地做出了一个体贴关切的姿态。
“你在暗黑大陆一切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家里有什么事,你去找妈妈帮你,不要直接硬撑着。”丈夫温和地叮嘱着。
两人客气地互相关照着,西索却感觉空气中流淌的浓浓虚假让人异常憋闷,让他恨不得有种想彻底撕开一切的冲动。
帕里斯通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一条长凳上,脸色无聊,眼底闪动着阴郁和厌恶,背后的床上,男人肆意凌、辱折磨着女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
“听到我要去暗黑大陆,你很开心吗?笑的那么骚,是不是觉得我回不来了?你这个贱人,最好恨不得我死在外面,这样你就又可以找个男人了是吧?我干脆今天就弄死你算了。”
“不,我没有,真的,求你了,我没有···”
女人哀哀哭泣着,拼命恳求,眼中闪动着恐惧和绝望,却无法逃离男人的压制。
帕里斯通捻了捻自己额前一缕发,烦躁地站起来,他超级想杀人,不论是这个施暴的男人,还是那个包子样的女人,都让他极度不快,片刻,他才呼出口气,找到了让自己心情变好的事情,至少,马上,他就能跟着这男人进入暗黑大陆了。
拉特兴奋地和自己的恋人告别后,就带着满腔的雄心壮志踏上了集合的道路,侠客跟着拉特往前走,看到无数渴望前去暗黑大陆捕捉蝴蝶的人集中在了祭祀神殿门前。
侠客随着人群进入了神殿,与现实中的空旷相比,此时一路走过,周围却驻扎着不少祭祀人员,他们守卫也引导着拉特这批即将进入暗黑大陆的人。
侠客又看到了幻梦泽,金色的池水一如后世般泛着粼粼微光,水中的黄金之城奇幻而夺目,伦比雅坐在后方的宝座上,低头和驸马、公主轻声交谈着。
大殿里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侠客在看到立于上方的赛璐璐和库洛洛后,就又四处张望了起来,冀望于还能找到那么两个熟面孔,结果还真被他找见了不少人,金离他最近,两人视线交汇后,侠客试着向他走了过去,这次却居然很顺利地会合了,两人一碰头,干脆找起了其他人,在将所有人都找到后,一干人直接找到了库洛洛身边。
还没等聊两句互相交换点情报,伦比雅和驸马结束了谈话,从宝座上站了起来,伦比雅挥手一压,殿内霎时一静,库洛洛等人一看,也知道正题即将开始。
伦比雅走到了水池边站定,她穿的隆重而肃穆,脸色庄严地伸出双手就喃喃念叨起了冗长而复杂的祭词,金色的道路再次出现,赛璐璐一行人跟着探索大部队依次通过了桥梁后,他们就再次来到了那个白茫茫的空间,大门紧闭,其上无数念字符流转着耀眼的光芒,次源木气势壮阔、绿涛翻涌。
伦比雅依旧是一马当先在大门前站定,然后,她的身上出现了大量的念力流动,紫色的念光明亮耀眼,与大门上的念字符仿佛呼应似地交相辉映,伦比雅再次轻启檀口,这次却是如歌曲般的吟唱,周身也如舞蹈般踩着特定的节拍在一个近似圆的范围里不停变换着脚步,舞动着身姿,那歌谣舞蹈优美端庄而神圣,充满了神秘静谧之感。
帕里斯通看的目不转睛,因为他发现,随着歌声和脚步的变换,大门上的图案开始剧烈旋转流动起来,门上耀眼的光芒越发刺眼,简直犹如烈日灼世,帕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