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以后,当赛璐璐和飞坦之间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都到了飞坦经常恼羞成怒骂她蹬鼻子上脸只会在他面前横的地步时,赛璐璐经常在想一个问题,她和飞坦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她是从何时转变了想法?觉得飞坦不再只是一个伤害过她,让她不想释然,但又偏偏代表着她心中重要回忆的一部分而无可奈何只能释然的虚幻影子。是一个她可以接近,可以开玩笑,可以和他诉说心中委屈,可以畅所欲言,更可以让她依靠的飞坦?
赛璐璐努力回忆,发现一切的转折点似乎都是从尼福尔海姆,她刚和飞坦会合不久后开始的,虽然那次的转变起源于一个至今让赛璐璐觉得各种胸闷不畅的坑爹事件。
那时的飞坦和赛璐璐关系依旧处于冰封期,飞坦是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地和一个自己中意的女人交流,不带威胁,不带恐吓,不带藐视,也不带任何命令地。而赛璐璐却是心中隔膜甚深,对飞坦既憎又喜的矛盾心理让她只能时刻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所以,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经常是安静甚至是极其寂静的僵硬,一个大步走在前,永远不回头,一个总是半低着头,落后于他半米开外,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对明显关系不甚了了的‘陌生人以上,朋友以下’的临时旅伴组合。
自认‘火眼金睛’的人很多,虽然事实也基本如此,尼福尔海姆人士对找茬和调戏更有着一种天生的‘热情’,所以在无聊的赶路日子里,无数的人士前赴后继地来给飞坦解闷,努力地为调和增进两人的关系做出了积极而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贡献。
担负起事情开端的一组人马,姑且叫做炮灰a~e,就出现在了一个极其沉闷的雷雨天前。
燥热的风,昏暗暧昧的天空,仿佛永远看不清界限的模糊压抑的景色,身后少女的沉默和回避,种种一切都让飞坦觉得日子太枯燥,枯燥久了就烦躁,烦躁到极点就是暴躁了。
炮灰a就是在此时出场的,脏兮兮地像是几年没洗过的衣服,蓬头垢面地连脸都看不清,如小流氓般不停抖着脚,以淫、邪的眼神直溜溜地盯视着他们这个方向,喉头咕嘟吞咽着,仿佛看到了什么诱人之极的美食而快速耸动着。
“嘿,看啊,运气真不错,居然碰上美人了。”
“不错,这个很不错,娇小玲珑,压在身下叫起来肯定够味。”炮灰b嘿嘿笑着跟进。
“用绳子绑起来更好,白皙肌肤上被勒出红色的痕迹一定很带劲,嘿嘿嘿嘿,最好再····”陷入邪恶幻想的炮灰c。
炮灰d和e:“喔~喔~哇喔,大哥,不要忘了小弟们。”
“忘不了,一起上,来个双、飞。”炮灰a大手一摆,颇有挥斥方遒的豪迈,以看待宰羔羊的眼神说道。
飞坦眼神一冷,敢觊觎他的女人,简直找死,赛璐璐也是充满了厌恶,连这几个男人的脸都不想看,看了就是污染自己的眼睛。
男人们□□着,慢慢向他们逼近,赛璐璐一步跨前,语气充满了厌憎。
“下流胚子!滚开!再上前一步,我杀了你们!”
飞坦正欲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向他们挑衅的人有很多种,但口出秽言的□□之徒却是赛璐璐的爆点,一碰就炸,绝不手软,从战舰相遇时他看到的单方面大屠杀开始,每个最后都难逃悲惨一死,这让曾经有过相似前科的飞坦经常在旁看着看着就觉得后脖子有点发凉。
不过,今天的发展注定了会是不一样的,炮灰a在听了赛璐璐的话后,□□的声音立时一顿,脸上带出了一丝莫名,随即,迅速浮出了了悟,浓浓的鄙夷和嫌弃上浮,他不屑地往地上呸了一口。
“我呸,有你什么事?丑女一个,自我感觉太好了吧,老子找的是你旁边那小美人,你这样的,倒贴我都看不上!”他垂涎地望着飞坦。
“是啊是啊,要滚开的是你这丑八怪,挡住我们看小美人了,小美人过来,让我们乐乐~”炮灰d、e跟着嚷嚷,蠢蠢欲动。
赛璐璐因怒火中烧而涨红的脸颊瞬间变色,一时青一时白一时红的,铁青是被贬低、被羞辱的愤怒,白是因为尴尬,红则是因为她一个女人居然在色相上输给男人的丢脸和无地自容,一时间,赛璐璐站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对劲,都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好了,废话,人家要找的正主也不是她,她瞎蹦跶什么啊。
“哈哈,别介啊,老大,你不喜欢女人,可以卖到娼寮啊,这种清纯的货色不多见啊,那小子也是极品受一枚啊,今天运气真不错,一对都是极品货色啊。”炮灰b却有不同意见。
“嘿嘿,看他们俩走在一起,应该是一对小情人吧,我们对美人还是很体贴的,这样吧,小美人,让你最后做一次男人,玩一下你的女人,接下来你可爱的小棒棒可就没地方捅了,不过,我们会用大棒棒让你爽翻天的。”炮灰c淫、邪地对着飞坦道。
无耻低俗的话语让赛璐璐直接怒叱一声,“无耻下流!”
飞坦也是怒火大炽,眼中闪动着狞厉的凶光,却是连啰嗦一句的心情都无。
两人同时含怒出手,炮灰a~e倒下,事情结束,赛璐璐默默看了一眼飞坦,又默默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