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力看着两人,组织了一下语言。
“安,柱啊,本家主对你们怎么样?”
两人脑瓜子一懵。
这话茬儿不对啊。
安连忙单膝下跪:“家主对我等恩重如山!”
柱也是如此:“俺也一样!”
只是柱的眼神也在乱瞄,这是啥情况,家主怎么会这么问?咋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想着,不动声色的往安的身后退了一点。
聂力无视两人的小动作,痛心疾首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何不对我禀告大梁之时,夫人的举动?”
安都快哭了。
拱手哭着脸:“家主,不是属下不汇报啊,您想想,刚到新卫的时候,我跟柱是不是想找你汇报好几次大梁之战的事儿?”
“但是您咋说的?您说有孙长老出手,战况必然是一边倒啊!”
安还想说着什么。
聂力一愣,随后脸色微红。
喝了一声:“住口!”
听到这里,聂力哪里还不知道啥情况啊。
安不是没想汇报,只是汇报的时候自己寻思师父在那呢,这战况还有啥啊。
再加上新卫初立,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哪里有功夫听这个。
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安两人看着羞怒的家主,也不说话了。
直接光棍的点头:“家主,我们错了!”
聂力麻了。
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滚蛋!”
两人麻溜的站起身走人,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柱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家主,我们汇报您没听是一件事儿,还有一件事儿是当日老家主下达了封口令,说您要是不问,尽量别提!”
之前是没有机会汇报,现在聂力乐意听了。
自然要多说一些。
柱对于聂力的忠诚,不下于安。
柱刚说完话,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柱,眼神想要刀人。
“背后捅我一刀合适吗?”
自己刚刚说完,你补这一句干啥啊!
聂力挥挥手:“赶紧滚蛋!”
两人连滚带爬的走了,当然这是装的了。
早就被聂力赐予修炼法了,最少也都入门了,怎么会如此不堪呢?
聂力看着两个人的表现,无奈的笑了一声。
这手下越发的皮了。
但,也陷入了深思,为啥老爹还不让人汇报呢?
想半天,没想明白。
索性也懒得想了。
直接问媳妇去吧!
将军府由于知道聂力还在前厅与两位先生议事,此刻还是灯火通明的。
两旁的灯笼高高挂着。
时不时还有仆人给聂力行礼。
而乐娇的房间此刻,也点着一盏油灯,光线忽暗忽明!
聂力看向刚刚从屋子里出来的侍女:“夫人睡了吗?”
侍女连忙说道:“还没有,刚刚还吩咐奴给家主做了一碗安神汤!”
聂力微微一笑,不管如何,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
心中很是温暖。
摆摆手:“行,你们也下去歇着吧,不早了!”
侍女躬身退下。
聂力推开房门。
果然看着一身素衣的乐娇正戳着胳膊,托着下颌,时不时的脑袋还歪一下。
显然,也很困了。
只是强忍着呢。
听到门声,乐娇才站起身,揉揉眼睛,露出笑容:“夫君,可是有收获?”
乐娇身为聂力的枕边人,当然知道自家夫君最近愁什么呢。
也听说了来了两个文士。
看夫君能与这二人交谈到现在来说,必然是有收获的。
为此,她亲自吩咐仆人们不得打扰前厅议事。
聂力柔声说道:“是两位大才,为夫终于找到了能分忧的人!”
说着,拦住乐娇的肩膀:“娇儿,咱休息吧!”
脸上带着坏笑。
乐娇眉头一皱,嗔怪一声:“是挺晚的了!”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聂力手上下滑动着,假装不在意的说道:“娇儿,听说你在大梁也是大发神威啊,啥时候教教为夫这等手段啊!”
乐娇没有丝毫的异样,大汗淋漓的躺着。
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是墨家手段,夫君学不来,有那时间,还不如多修炼兵家呢。”看書菈
心中既满足又无奈,这夫君就是头老牛啊。
聂力没想到乐娇没有一丝丝的隐瞒,居然就这么说了。
好像自己想多了。
可能真的是自己疏忽了。
“娇儿,早听说你是墨家子弟,但从未听你说其师承,师父为何人?难道咱师父没了?”
乐娇掐了一把聂力。
嗔怪的说道:“胡说!师父活着好好的呢!”
然后,脸色微微严肃了一些:“夫君,我有件事瞒着你呢,之所以不说师父,是师父的身份敏感。”
聂力假装很好奇。
乐娇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乐家情况,小弟还小,撑不起家来,我从小便被父亲寄予厚望,父亲对我也是宠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