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虽然国君不管,但对于销售还是有限制的。
尤其是不给秦国运,这玩意也算是诸国的一种默契,在他们认为,秦国,就不配吃盐。
尤其是好盐。
百夫长听着媳妇的“教导”,愣愣的点头:“你是说大家都收了哈?”
媳妇点点头:“是啊,咱县城的县令,还有县县丞,凡是吃公家饭的,按月分润,有多有少。有的只有一小包,咱家托你的福才能分半两!”
男人苦笑。
给他的半斤,他理解了。
能当上百夫长的,也不是傻子。这是看上了自己在关内的小权力啊。
什么小权力?
检查来往货物呗。
不然凭啥自己跟县令一个待遇?
县令据说才分半斤啊。
“媳妇,你问过千夫长的娘子没?他那拿了没?”
百夫长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媳妇笑眯眯的说着:“当然问过了,这些日子我们时常会聚一聚呢。”
然后悄***的说道:“据说千夫长一个月三斤上好的盐巴呢?”
语气虽然有些羡慕,可也知足自家的水平。
百夫长这才踏实了一些,既然领导都收了,自己收也没有问题啊。
再说了上上下下都收了,他不要那不是自讨苦吃。
从最开始的忐忑,到后来的适应,只用了半年。
回到关内的时候,千夫长马上叫了他。
“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
百夫长点点头:“属下知道了!”
千夫长笑了:“好,那就好好干吧!别有心理压力,不过是手松一下的事儿,上头也收了,你放宽心吧!咱将军不知道!”
法不责众,是大家的常识。
就这样,商行的“走私买卖”越干越大。
但一丝的风声都没有传到将军的耳朵中。
因为商行也看碟下菜,凡是出身本地的官吏军中长官,全都安排。
而那些“流官”也就是外来的,一律不搭理。
这也是保密的需求,这是白家主亲自定下来的。
本地的好掌控啊,最不济,家人还在本地生活呢,哪怕这人真是个忠心国君的,也不敢瞎说。
不然家人还活不活了?
唾沫星子能淹死你。
甚至,都不用白家主动手,其余既得利益者都得弄死你!
就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冯英,丝毫没有察觉关内的异样。
此刻正与聂力推杯换盏呢。
聂力也是鸡贼。
他知道这酒里有***,但也没有拒绝。
无外乎是因为他农家三境之时,觉醒了一个能力。
毒素免疫。(嘿,之前没想明白,这不就来了?感谢某位大佬的脑洞啊。我这个脑子哦,真的没想到。).
对于这***,他想尝尝咸淡。
心中也是不断的冷笑,也许今天这函谷关应该姓聂了。
身为发起人,供货商,他自然知道河西贵族的动作,真以为他聂力就是傻子了?
“兄弟,接着喝!”
分桌坐的。
连阴阳壶都省了。
而冯英也是鸡贼,投毒的人全都是自家亲信,自家的武士。
别人他信不过啊。
对国君给的这个任务,他是信心满满。
心中不断冷笑“现在你笑的欢,一会儿就给你拉清单啊!”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聂力眼神慢慢的变得迷离,冯英一喜,继续说道:“兄弟海量,再来!今天你我抵足而眠!”
聂力真跟迷糊了一样,愣头愣脑的喝了起来。
突然,脑瓜子砰的一声砸在案子上。
冯英笑眯眯的端着酒杯,凑了过去:“兄弟?兄弟?起来啊,再喝啊!”
可聂力毫无反应。
冯英这才哈哈大笑。
“什么少年英雄,什么忠贞之士,还不是被我老冯算计了?”
“哈哈!”
冯英哈哈大笑。
背过身去,对着外面大喊:“来人!”
冯英的亲信武士,呼啦进来一群:“拿下聂力,严加看守,送国都!”
“其余叛军,就地处决!”
可突然,冯英看着那张着嘴巴的家族武士,有些生气。
“还愣着干啥?动手啊!”
家族武士结结巴巴满脸震惊的看着自家主人的身后:“主人,您,您,您,身身后....”
冯英皱眉:“什么玩意?舌头捋直了说发。”
他今天喝的也不少,虽然没有***,可光是酒劲儿也不小啊。
再加上为了让聂力相信根本没有用境界压制。
他倒是大舌头了。
可冯家家族武士还未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冯大哥,要把力送哪去啊?”
宛若鬼魅。
冯英刚想回头,就感觉腰间一阵冰凉。
虽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但却赶忙从心的说道:“聂兄弟,喝多了吧?你把大哥想成啥人了?我是说送你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