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衣,气质无双,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贵公子的公子谋,当看到聂力那张脸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聂不更,吾是不是见过你?”
公子谋疑惑的问着,顺手把聂力拉起来。
揽着聂力的手臂往里走,周围人看到无不吃惊,尤其是一些门客,甚至有几分吃味。
这聂力,好大的运道。
聂力羞涩一笑:“公子可还记得马邑救过的一个小兵?”
公子谋仔细回忆,这事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小了,要不是修炼者的记忆超群,可能真的就想不起来了。
闻言愣住了。
随后,好像是想通了什么关节。
哈哈一笑:“算了,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
显然,他也察觉到了里面是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不想深究罢了。
里面,翩翩起舞,公子谋为聂力准备了一场舞蹈,艺伎皆为多年培养而成,那风味比之聂力的前世不遑多让。
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一群门客也与聂力熟悉,当然也有看不上聂力的。
一个卫国的叛臣,怎么能值得公子如此礼遇?
其中一人,朗声笑道:“久闻聂不更忠义无双,但不知道这颗忠义之心是对卫肆的,还是对大魏的啊。”
说的冠冕堂皇。
马上就要开喷。
聂力停下手中的酒樽,看向公子谋,只见公子谋望向他处。
聂力还未说话,与聂力相处甚好的谭越出声了。
“马维,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公子的眼光吗?”
马维施施然的笑道:“公子眼光自然是好的,只是吾不是害怕公子被蒙蔽吗?”
“蒙蔽?我看是有些嫉妒吧?”
嫉妒,无论是在什么时代,都不是好词。
谭越丝毫不客气,看两人的样子,聂力心有所悟,看来两个人早有恩怨。
自己只不过是沾光了。
展颜笑道:“马先生,吾不过是一山野之人,骤然得公子赏识,自然深感惶恐。”
“卫是一小国,地少民孤,吾身为卫民,为国出力,问心无愧,卫子出于两国邦交,并入大魏,那我聂力自然也是大魏之臣。何谈蒙蔽一说?”
“若,马先生觉得不妥,不应该问聂力,而应该问公子。”
来大魏之前,聂力又给自己确定了一个人设,就是头铁。
耿直boy!
忠贞之人,都是这样的。
既然头铁,说话那就不惯着。
直接告诉马维,你丫算老几,公子看上我,那是我的事儿,跟你有鸡毛关系。
不服你让公子别用我,老子马上打道回府!
众人听到聂力如此说法,全都愣住了。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来自卫的小民,居然如此硬!
只见,聂力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样子,还继续说道:“不知马先生是哪国人?难道为别国效力就是叛国吗?就是不忠吗?”
“我想屋内的人,也不能保证全是魏人吧?”
好家伙,如果有熟悉套路的人,就能知道,这是新套路啊。
拉一派,打一派。
果然,有些人看马维的眼神都不对了,这时候的风气,很多人在本国谋求不到发展都会去他国谋发展。
马维这番话被聂力解读一番,可就变了味道了。
马维也意识到其中三味,赶忙说道:“伶牙俐齿,公子明鉴,维断没有这等想法。”
聂力呵呵一笑:“那谁知道呢?”
“吾虽不读经典,却也知当初一手推动我大魏变法,让大魏走上图强之路的李相也曾是吾同乡,按照马先生的逻辑,李相也是不忠之人?”
这番话,不可谓不重了。
我聂力现在是国君投降,并入大魏,那李相在世时,可还未并入大魏呢。
人家却在大魏当了丞相。
这番话,马维脸色骤变:“你胡说,我绝无此意!李相功在大魏。”
聂力闻言,淡然一笑,不在说话,任凭马维解释。
这时,公子谋感觉事件有些偏差,笑着打了个圆场:“好了,今日为聂不更接风,破坏团结的话就不要说了。”
很明显,这话是对马维说的。
但聂力却心里留了个心眼,虽然马维是排头兵,但,这位公子谋才是真正的操纵者吧。
怕不是要试探一下自己的心呢。
好在,自己表现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歌舞过后,舞姬退去,食物也从刚刚的正餐,变成了饭后酒水。
门客们都看向公子谋,知道公子谋这是要有大事,与诸位商议。
他们这些门客,其实就是公子谋的幕僚、
战国,以养幕僚为傲。
也是贵族体现自己声明地位的绝佳方式。
当然其中,什么人都有,有的,是吃喝酒肉之辈,但更多还是有才华之人。
只见公子谋在主位上,笑着说道:“谋有一事不绝,要与诸位商议!”
所有人正襟危坐,拱手。
聂力也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拜访,居然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