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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要替对方看好。
“也许曾经有人也想过来救您。”
“但菀小姐和他们不一样。”
“她说要救您,就是彻底地、永远地让您摆脱这一切。”
“请您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她不敢想独自将喻夏留在这里的结局,也不愿意让喻夏眼中的光芒就这样暗淡下去,柏月说话的时候总是这么认真,就像薄菀偶尔卸下那副嬉皮笑脸时,认真的样子。
喻夏认真地听了许久。
最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
薄菀拒绝了喻仁君的挽留,在饭点的时候出门,却没有远离,而是绕到屋宅的后方,出声问后面的柏月。
“怎么样?”
柏月迟疑了一瞬。
不知道在这里将真相告诉她,会不会惹得她情绪暴走。
但薄菀转头看来的目光实在太锐利,她喉咙动了动,虽然还没将喻夏身上的伤痕都检查过一遍,然而就露出在外面的情况来看,也已经触目惊心。
果不其然,才刚开了个头,薄菀就攥紧了手中的链子——她刚以自己太喜欢这条手链为理由,用手表与喻仁君做了交换。
对方起初用那种觉得她是傻子的目光看她,后来就欣然应下。
毕竟谁不愿意用几千块,换个几十万的奢侈手表呢?
“我知道姐姐要做什么……”
“她的母亲还有一个多小时到家,在这段时间以内,我需要你去办一件事,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柏月神情严肃地应:“是。”
在柏月离开办事的期间,薄菀沿着这房子走了半圈,找到了对方所说的杂物间小窗户,窗户开着的口子很小,方方正正,只够一个脑袋探出来。
而屋后面是肮脏的、混合了不知道什么的小水洼。
薄菀就站在那条小水洼上,鞋上的泥泞浸染得更深一层,她抬手扒上那小口子,对里面小声道:
“姐姐,你在吗?”
没有任何的回应。
因为肚子饿了,喻仁君将她从房间里拉出来,喊到厨房去做饭,并且全程盯着她,既担心她昨天说的下-毒,又很享受那种奴役她的感觉。
仿佛喻夏过的越惨,他就越开心。
抬手将煤气拧开到最大,喻夏盯着那媒气的管道,本来以为自己睡一天、到了晚上就有力气做事情,没想到,薄菀的到来打破了她的计划。
虽然很遗憾——
但是她实在等不及了。
喻夏想结束这一切。
煤气炉里的火都没被打开,连接的管道被拧松,从来没下过厨房的人什么都不懂,只注意看她的动作,根本没注意到厨房里的味道,这种奉暴力为圭臬的人,不论遇到什么样的难题,都觉得能用暴力解决。
喻夏不服,是因为还没被打服。
他闻见了那味道,可是并没有联想到喻夏的身上,直到厨房里的味道越来越重,喻夏抬手伸向打火的扭键。
“砰!”
门口被人狠狠地踹开。
有个左手纹着青龙、右手纹着老虎,长得牛高马大的壮汉从外面进来,后面连串跟着的也都是个子高的,人还没走进院子里,声音已经率先传入:
“喻夏在这里吗!”
“这是喻家?”
喻仁君以为他是来给喻夏撑腰的,出去的时候吊儿郎当的,准备让喻夏在外边认识的家伙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然而刚看见那一行人,眼中的气焰就缩小了,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
“你……”
进来的汉子三两步跨到他的面前,无论是脖子上的金项链还是这满身横肉的气质,都跟水溪村格格不入,怎么看都是外面来的人。
没等他把对方的来意问清楚,壮汉就看到了厨房里走出来的人,笑了一下,将他从面前拨开:
“喻夏是吧?”
“你欠我们家薄老板一千万,打算什么时候还?”
喻夏原本对来人并不感兴趣,尤其是又听见这莫名其妙的欠款,就以为又是这家人找人借了钱,让她来还。
然而耳朵却灵敏地捕捉到了一个字——
薄。
薄老板。
她抬眼去看那个为首的男人,对方与她对视一眼,虽然没有明显的目光提醒,但她能看出来,对方对她没有恶意。
喻夏没说话,反倒是喻仁君不可置信地转头来看她,“你他妈背着我们,都借了什么钱?”
“你借了一千万,也没想过补贴家里?”
对这种傻-逼,喻夏没有太多的话想说。
反倒是那纹着青龙白虎的家伙,从后面拉住了喻仁君的衣领,“我不管你们家什么破事,你们这是一家人吧?她还不起,你来还,嗯?”
喻仁君想到这个,膝盖都软了,拼命地摇头:“不是,不是啊大哥,我跟她不是一家人,我跟她都不是一个爹生的!”
他指天发誓:“我跟她没有关系,你们把她抓走,卖了或者是别的什么都行,我跟她真的不熟,我没钱的——”
对方一脚将他从客厅踹到了对墙。
喻仁君猝不及防地受到这一击,哀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