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则称众爱卿不畏凶险,威武不能屈,真金不怕火,疾风彰劲草,是大景国的栋梁之才。
叛乱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还有一件大事。
司马忌和姜明月送亲结束,回来就碰上了这档事,还没有正式禀报呢!
这回可就全是好事了。
两人正式上缴了大绒国的赔款,黄金白银堆成了小山,还有大量战马,大绒国王的求和协议,每一样都引起了朝堂震动。
多少年了,大景国从没有赢得过这么多的物资!
朝臣们个个喜笑颜开,一扫叛乱带来的阴霾。
景帝龙颜大悦,对有功之臣大加奖赏。
有钱了!
重赏!
散朝后,事情还有很多。
暗衣卫要抓紧审讯生肖阁,要抄家,大牢里无辜关押的大臣要放出来,要上街安抚民心,等等。
廖时玉与姜明月只是简单聚了一下,便要去审人了。
姜明月便与司马忌去找司马夜炎,据说那小子被打得走不动路了。
“三舅,那太子说话有点奇怪,傻子变好了都是这样吗?”
姜明月边走边问。
司马忌道:
“我哪里知道,我以前也没见过,跟太子也不熟悉。”
姜明月又道:
“我觉得这个太子,不会是个好皇帝。”
司马忌苦笑,
“你小点声!太子品性是不怎么样,也没看出他有何突出的才能,唉!皇家的事,让他们自己操心去吧!”
两人见到司马夜炎,都是大吃一惊。
他全身包扎了好几处,均是血迹斑斑,人已经是躺着的,没法站立,偏脸上还挂着笑。
姜明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两人见了礼,司马忌便沉下脸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劫御林军!你是专程回来送死的吗?”
司马夜炎笑容不变,
“叔啊,御林军是惹不得,可他们押送的是众皇亲啊!就算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还分不清孰轻孰重吗?救下皇亲们,这肯定不会错啊!”
他并不是莽夫,当时可是听清楚了皇亲们的喝骂才动手的。
司马忌没好气道:
“看把你能的!还能走吗?”
司马夜炎苦下脸,
“好像,暂时不能了。”
司马忌哼了一声,借了一辆马车来,将他扔了进去,三人才一起回家了。
路上,司马夜炎的嘴也没闲着,问了大致情况。
他是刚到家没多久,就得知了皇城的惊变,于是打着上报边关公文的幌子,混了进去,只是从皇亲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骂声中,知道了一点皮毛而已。
司马忌便认真讲给他听。
这是司马家三代中顶尖的男儿,说不定以后要撑大梁的,他理应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御史是生肖阁阁主?真的假的?”司马夜炎听后,满脸吃惊。
司马忌道:
“还没确定,但太子既然这么说了,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姜明月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据说生肖阁的人都没见过自家阁主的真面目,这就很难确认对方的身份。
叛军跟生肖阁勾结,说不定其首领知道,只可惜她们也不知道现在的叛军首领是谁。
到家后,老太君已经知道事情解决了,一眼看到司马夜炎的样子,忍不住要落泪,又唬起脸,
“叫你别去你偏要去!你这个性子……这是又跟哪个打架了?”
司马夜炎嘻笑:
“祖母,打架也分该打不该打,我这次可是打对了。”
老太君疑惑。
司马忌点头,
“这次是让他碰对了,估计皇亲们都认得他了。”
这对于司马家的未来,的确是好事。
老太君便不再追究,又问起朝堂上发生的事,以及两人送亲的过程,末了拉住姜明月,感叹道:
“还是我外孙女得力,有福气,还能给其他人带去好运气!”
司马忌连连点头,如果没有姜明月,他们根本赶不及回来,很可能就会让生肖阁一时得逞,将损失惨重。
廖时玉这小子虽然也算个人才,但办事稍微有点不牢靠。
谈起送亲的事,姜明月想起她的空间里还有一只蛋形的冰球呢。
说冰球不是太准确,因为它外面还有一层雪,像裹了一层面包粉似的,并不透明。
只能隐隐感觉到,里面有生命。
她之前是将冰球丢在灵泉水中泡着的。
这玩意儿虽说像是蛋,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孵化它。
找只母鸡啥的给捂着?
这一冰疙瘩,不管什么畜生也受不了啊!
把它丢小屋里加火升温?
那不得很快化成水了?
所以,思来想去,就这么着吧。
她现在仔细看了看,好像没啥问题,甚至隔一会儿,它还会摇摆两下。
嗯,它应该挺满意。
除了这枚蛋,她现在还有好多好多的物资。
瓜果,药材,粮食。
还有银钱。
粮食最多,但她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