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
波拉顿站起身,扭动有些僵硬的胳膊。
“我是很想邀请爵士喝一杯,可惜我还在雅典。”
“噢,实在可惜,何先生,有什么事情,请说。”
波拉顿喝了一口桌上的冷咖啡,然后递给一旁的佣人让她拿走,顺便把门关上。
“我想问问,如今基金会在世界各地的动物救助站,如何应对患有疾病的动物?”
何夏问道。
“疾病?”波拉顿重复了一就,想了想,道:“基本上每个救助站都会跟当地的兽医院有合作,达到一定规模的综合性救助中心有常驻兽医。”
“一般的伤病我们有完善的治疗体系能够及时处理,如果遇到棘手的难题,基金会会跟国际兽医协会联系,借调着名兽医进行远程诊断。”
波拉顿对基金会的运作十分熟悉,面对荣誉会长的问题,有条不紊的回答。
何夏听完波拉顿的话后沉吟了一会,接着道:“那如果是患了癌症的动物,有办法救治吗?”
“癌症……”
波拉顿有意无意喜欢重复别人话里面的几个字,这是一种有趣的交际方式,表现出自己有在认真倾听,有助于提高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好感度,增进谈话效率。
“何先生,很遗憾的告诉你,对于患癌动物的救助,我们现在并没有太好的办法,或者说并没有办法……只能尽量让它较为舒适的走完生命最后一段旅途。”
“爵士,如今基金会内接触到患癌动物的数量在什么情况?”
何夏进一步询问。
“数量?”波拉顿手指敲了敲脑袋,笑道:“不好意思,何先生,这件事我还真不是太清楚,实话实说,偏远地区的救助站,没办法对动物进行癌症的筛查,资格健全的救助中心由于人力物力等因素,也没办法应检尽检。”
“大约在七月份的时候我看过一次详细数据,北爱尔兰动物收容中心当有身患不同癌症的动物共十一只,牛、鹿、海狸什么的,对,还有猫头鹰和海鸥,不过这也只是一部分,还有相当多的动物没有来得及接受检查,这是一个漫长的工作,经费也是一方面原因。”
在基金会内部,波拉顿不需要使用太多话术,直接说明情况比较好。
对于这个答桉,何夏倒是很满意,欣喜道:“爵士,我想知道,如果展开一次大范围的癌症检查工作,需要多少资金?”
“大范围……何先生,这个范围多大?如今基金会在全球设立的动物救助站点总共有七十多处,如果你说的大范围是指所有救助站点,那真是一项难以推进的庞大工程。”
波拉顿没有直接给出费用,婉言表示没太大必要这么做……
基金会的工作的确很重要,救助野生动物不容忽视,但对于伦斯特玛公爵或者波拉顿来说,基金会更多的是一份面子工作,他们更加在意基金会给社会面的影响,而不是一些看不到效果的小事。
像癌症筛查这种事情,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而且还看不到什么明显的成绩,即便得到了相关的数据,对外公布也起不到积极正面的影响,纯粹是只顾里子,不顾面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