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该怎么说吗?”杨老夫人问道。
秀儿摇了摇头:她只是个乖顺听话又老实的傀儡,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你就说地方定在祥缘寺,日子是下月初一。”杨老夫人说着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念珠之上,口中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佛祖保佑!信徒要对付狐狸精,并非有意撒谎,请佛祖保佑。
秀儿乖觉的点了点头:果然一切都同姜四小姐说的一模一样,这姜四小姐是能掐会算不成?
杨老夫人很是满意的收回了目光,揉了揉眉心,看到一旁一匣子的药丸冷笑了一声,没有再出声了。
到了杨家祖宅,才进门便有仆妇围上来将秀儿挤到了一边。
看秀儿在一旁束手束脚的样子,杨老夫人拧了下眉头,却没有出声,果不其然,很快又有一个仆妇从宅子里走了出来,走到秀儿身边道:“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果然!这个狐狸精!杨老夫人咬了咬牙,冷着脸向屋宅中走去。
她眼下率先要做的便是寄一封信于衍儿:动手之前,她得探探儿子的意见。
……
“春妈妈眼见被护卫撵走了,不住的同我眨眼睛,意思是叫我莫要忘了。”秀儿耷拉着脑袋说着姜韶颜教的话。
那位姜四小姐能掐会算一般预料不差的本事叫她已然开始相信姜四小姐说的每一句话了。
“下月初一的祥缘寺吗?”大丽闻言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冷笑了一声,道,“倒是会挑日子。”
每逢初一都是祥缘寺的开寺日,信徒不少,祥缘寺中摩肩接踵,要叫护卫跟着还当真不容易。
不过那又如何?眼前的秀儿是她养了二十年的傀儡,什么都掌控在她的手里,翻不了天去。
“我去同老夫人说一下,你下月初一同她出门见一见这个春妈妈。”大丽眼里满是嘲讽,“先前适逢陛下大赦天下,也算她运气好。既然她那么喜欢蹦跶,便叫她蹦跶个够!”
秀儿耷拉着脑袋应了一声“是”,不自在的提了下裙摆。
这是成衣铺子里买来的衣裙,到底有些不大合身。
“去换了吧!”大丽瞥了眼秀儿说道,“不合适便换上合适的。”
即便成衣铺子里买来的衣裳她从来不穿,可这秀儿穿着还是有些刺眼。
……
……
从祥缘寺回来之后一行人便去了钱三的宅子,一进门,春妈妈便扑到桌边猛地灌了一大口茶,叹道:“可累死老娘了!”
尽管姜四小姐一早便告诉她要被杨家的护卫追赶和撵走,可那么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不由分说就冲了上来还是叫她吓了一跳,一边大喊“救命”一边没命的向寺后狂奔而去。
杨家的护卫自然不会在没领命的情况下动手杀人,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今日是了尘大师亲自出面画符的日子,整座祥缘寺寺前寺后都有不少人,姜四小姐一早便给她指出了逃的方向,可那群杨家的护卫看起来委实太过凶神恶煞,吓死她了。她跑起来慌不择路时还不留神闪到了腰,真是半点不懂怜香惜玉。
春妈妈一大口茶水入肚之后便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一手扶着闪到的腰,一手翘着兰花指道:“老娘想年轻时也是一枝花,真是半点不知怜惜……”
还年轻一枝花……钱三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这一枝花也就春妈妈她自认的吧!
一个人倒走了大半壶茶水,春妈妈才扶着腰看向姜韶颜,苦笑道:“姜四小姐,下月初一是不是也要这么来跑一回,老娘怕是……”
“啪!”一大包药被丢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香梨小脸严肃的说道,“涂抹在扭伤处,早晚两次,三天就好了。”
春妈妈:“……”
再怎么能掐会算,连她受伤这种事也能算到?而且这药……
“放心,姜四小姐的药好得很,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绝无分号!”钱三看了有些眼馋,悻悻道,“能不能给我也来一份……”
“你要做什么?”香梨冷哼着训斥道,“没病涂什么药?很好玩吗?小姐配药很辛苦的!”
呃……辛苦,钱三默了默,虽然看不出来姜四小姐的辛苦之处,可能是他眼拙吧!
在钱三舔着脸的羡慕中春妈妈半信半疑的收了药,隔着药包闻了闻,一股甜腻的香味从里头传了出来。
还挺好闻的。春妈妈心头有些发颤,常言道良药苦口,这甜的真跟寻常的良药不大一样,倒有点像毒药。
不过看了钱三先前把她耍的团团转的死了活活了死的药,这姜四小姐于医道上似乎确实有几分天赋。
不折腾什么的,开个医馆什么的也能过活……啊呸,这位可不能开什么医馆。前几日宝陵城闹的那一出已经传到姑苏来了。
比起旁人感慨姜老夫人偏心,姜三老爷不孝云云的,她同钱三的关注点与旁人明显不同。那姜老夫人一口一个姜四小姐虐待她了,指不定还会亲自施展苦肉计什么的掐自己一把两把的。
毕竟她同钱三可不是什么好人,坏人才最是了解坏人,都是一路货色。虽然还没亲眼见过那姜老夫人和姜二老爷,可隔着姑苏和宝陵两城,他们已经嗅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