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厚上一倍不止,里头的人说话,便是站在廊上的人都难以听的真切。
这显然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纪峰跟着季崇言来的早,楼下大堂里除了几个茶馆的伙计正在搬椅子之外,那些作诗的文人一个都没到。
这也正好,他们也不想撞见那些文人,到时候免不了一番口舌,纪峰心道。
穿过大堂,正要踏上二楼之时,有正在搬椅子的伙计开口同一旁的伙计闲聊了起来:“你们知晓了么?这次在咱们闲同茶馆办诗会的就是那个季二公子。”
“听说了!”一旁的伙计接话说着,语气间有些隐隐的不解,“那季二公子近些时日都被人说是扫把星了,竟还不在家里呆着,跑到外头来出风头做什么?”
这种事越描越黑,还不如老实一段时日不说了。左右长安城不缺新鲜事,待到新的新鲜事出来了,还有几个记得季二公子这糟心事的?
真不清楚那季二公子在想什么,作诗作坏脑子了?这个时候还居然如此高调。
“这个我知晓。”最先开口的伙计便在此时兴奋的开口了,他四下看了看,道,“最近有个江南来的文人加入了他们的诗会,听说江南道一代近些时日有个人风头盛的很,季二公子咽不下这口气才特意办的诗会!”
江南道有个人风头盛的很?其他几个伙计的手顿了一顿,不解。
谁啊?再说这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道的事关季二公子什么事?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还记得东平伯家那个胖小姐吗?就是那个胖小姐,听说眼下在江南道一代混得开呢!”那伙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