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季崇言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又做起了赵小郎君。
“丰鱼斋大花鲢鱼头的方子我偷偷买来啦!”将纸条塞到季崇言手里,柴嬷嬷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快学了做给那位大小姐送去。”
得!又开始指导赵小郎君夺取那位大小姐芳心了。季崇言好笑着摇了摇头,越发确定那位怕不是什么狐狸,是只猫儿吧!
不过,这方子倒是好东西!丰鱼斋的大花鲢炖鱼确实曾经一时风头无两,他幼时记忆里对这道菜也有些印象,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丰鱼斋敢只做一道鱼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可惜如今早没有丰鱼斋了。
八岁那年,皇帝舅舅定天下不久,丰鱼斋东家、掌柜连同伙计都被大内禁军抄了个一干二净,听闻是这丰鱼斋与一些心心念念光复前朝的“忠臣”有联系的缘故。
于是,一夕之间吃鱼还要摇牌子排队的丰鱼斋再也没人提及,那人声鼎沸的大酒楼也在一夜间沦为废墟,如今在那丰鱼斋的旧址上有道士改建了个香火稀疏不温不火的道观。
季崇言挑了挑眉,扫了眼纸条上大花鲢炖鱼头的方子,收了起来。
以菜会友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季崇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自小到大,他季崇言还从未遇到过什么难事,这做菜想来也不会难到哪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