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莫浔的意思在,但终究也是由于误会解除的缘故,如此,那柳七对他而言就算不上什么威胁了。
何况,走了也好,省得与他争夺浔浔的注意。
而且,他的浔浔并不是为了柳七才留下,之前与柳七见面,为柳七开脱,都不过是相熟一场。
仿佛守得云开见月明,晏承坤便不由得美滋滋地想:既然浔浔并非因为柳七留下来,那么,答案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么。
哪怕莫浔并没有明确这一点,晏承坤便已然不要脸地对号入座,心情那是一天比一天愉悦,也一天比一天的厚颜无耻。
半个月后。
晏承坤将看话本的白衣青年搂在怀中,细细嗅着鼻尖淡淡的冷香气息,愉悦地眯起眸。
忽然,他开口说道:“浔浔,虽然你无意后位,但我想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典礼,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
我的唯一,如何?()”
……☉()”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莫浔视线从话本上挪开,斜了他一眼。
“不如何。”
然而,某人已经在幻想这场盛大的典礼要如何举行,以及,他的浔浔身着凤冠霞帔走向自己的画面……
倏然之间,他便翻身而起,将青年按倒在了椅子上,眉眼含笑。
“说实话,浔浔你已经记起来了吧,还要欺瞒我多久?”
“或者,其实从一开始,浔浔便从未忘记过,真是瞒得我好苦……该罚。”
说罢,不等莫浔愣住,便低下头来,对准那抹时刻诱惑着他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炙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摩挲着,欲要往里探去,却被即刻按住,如此双管齐下,顾得了下面,却顾不得上面,被趁机撬开唇缝,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丝晶莹自唇角滑落……
晏承坤心里喟叹了一声,眼神中则流露出了一丝带着深邃的笑意。
继而,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静候在一旁的徐福等太监,已然早就低下头,封闭五感。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响,压在莫浔身上吻个不停的某人,便捂着腹下三寸,不得已吃痛地退开了。
“浔浔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莫浔坐起身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更是一片红肿,水光潋滟。
晏承坤看着,眼神又是微微一暗。
但很显然,除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外,方才晏承坤的一席话更引人注意。更何况,晏承坤也不仅仅只是说而已,还带着一丝狡猾的炸意,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事已至此,莫浔亦不禁横了他一眼,然后平复了一下呼吸,不置可否道:
“什么时候发现的?”
晏承坤眼底笑意加深,重新走上前,将青年拥抱在怀中,后者挣扎了一下,然环着他腰肢的手臂只会愈发收紧,便作罢。
晏承坤如愿以偿,满心满眼都是欢愉的笑容。
“浔浔不妨猜猜?”
“……放手。”
“好啦好啦,我说便是。”
晏承坤凑近过来,呼吸絮绕在彼此之间,低沉地笑道:“在浔浔愿意接受我的那晚……”
即便当时晏承坤失去了神志,但莫浔却并未如同柳七一般,被封住武功,所以若他不愿的话,晏承坤定然也是无法得手。
当次日清醒过来,一切已然发生的时候,晏承坤才会如此怔忪,仿若做梦般不真实。
实际上,哪怕晏承坤彻底黑化,对于他的浔浔却也是丝毫不设防。而抛开这点,从各方面来讲,莫浔要推开他,轻而易举。
也就是说,都是心软惹的锅?
莫浔定定看了他两秒,忽然撇过头去。
晏承坤低低一笑,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人,就仿佛拥住了整个世界般,心满意足。
至此,一切说开了之后
() ,某人便愈发开始肆无忌惮,简直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不想要与莫浔搂搂抱抱贴贴。
晚上更是积极爬.床,哪怕被踢下床也能若无其事地拍拍屁股,然后再接着爬。
月上枝头,乌云掩盖星空。
“浔浔……不想再试一次吗?”
“浔浔……你这里、流水了呢……”
“浔浔……我伺候得舒不舒服?”
“浔浔……”
“闭嘴。”
龙床帐暖被翻红浪,颠鸾倒凤,极尽欢愉。
……
转眼三月过去,这天,皇宫内忽然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别问,问就是封妃大典。
按理来说,一般只有晋封皇后,才会举行的封后大典。
然而,晏承坤却一意孤行,力排众议,将所有反对的声音全部镇压下来,即便没有发生什么血腥事件,但龙椅上晏帝那眯眼微笑的冰冷的眼神,却令一众大臣瞬间噤声。
也就是莫浔据理力争,没法打消晏承坤定要举行盛大典礼的决定,然后各退一步,莫浔松了口,但庆典仅限于皇宫之内,否则晏承坤非要昭告天下不可。
莫浔还不想当一个祸国妖妃,虽然在朝中大臣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