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如花的脸蛋说。他用的口吻很稀松平常,一点都不炫耀。
“做了五年,最近终于做好了。”
“五年?”那就是他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
温知宴就已经在为黎尔定制价值连城的满钻王冠,静静的等她来当他的新娘。
黎尔感动得看着男人的眼神水汪汪的闪烁,她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他送她这样的特别礼物,她为他产生的欣喜跟幸福。
“今晚我就想戴。现在我就要戴。”黎尔兴奋的说出一个决定,“我要戴着睡。”
“幼稚。”温知宴轻轻训她。
“帮我戴上。”黎尔觉得幼稚就幼稚好了。
温知宴悉听遵命,帮她的头再次扣稳
那只月桂树叶形状的花冠。
黎尔一下没了睡意(),激动的奔下床去(),到梳妆台前照镜子。
现在的她用纤细苗条身材套着男人的米黄系带睡袍,光脚踩在地上,披散开一头及腰乌黑长发,眼眸娇媚,红唇潋滟,头戴温知宴为她定制的满钻王冠。
她这时侯还不知道这是温知宴亲自绘的设计图,在五年时间里改动了多次,不断的修正,最后才定稿,让珠宝匠人照着做出可以匹配黎尔的冠冕。
品质顶级的硕大梨形钻石,搭配其它正方形碎钻,镶嵌在白金材质的冠冕上,黎尔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像被男人极尽宠爱的公主,她眼眶热得发痒。
她再一次感到嫁给温知宴好幸福。
是真的值得要被她的闺蜜程余欣送锦旗道贺的事。
在黎尔不知道的时光里,他为她做尽一切,在还没真的来到她面前,让她认识他时,他就花五年时间为她打造这样惊艳四座的皇冠,期盼哪天他们举办婚礼,黎尔会为他戴上它。
可是,要是长大后的黎尔没答应嫁给他怎么办。他想过吗。他曾经一度以为青春期的黎尔喜欢的人是江炙。
五年前,他21岁,应该还没大学毕业。
在北城那个声色犬马的圈子里,在璃城这个纸醉金迷的环境里,他从来都洁身自爱到为黎尔虚位以待,不跟任何女人玩暧昧。
他一直都安静又寂寞的等待为黎尔戴上这只月桂王冠的那天来到。
因为,温知宴的女神,从来都只有为他带来一片春和景明的黎尔。
黎尔转身来,戴着那顶钻石王冠,光着脚丫,亦步亦趋的来到男人身边,甚至想明天就跟他举行婚礼。
之前他们领证太匆忙了,黎尔一点都没用心,
这一次,跟他携手走上神坛,黎尔要虔诚的跟神明宣誓,要嫁给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嫁给这个男人。
此生,她非他不嫁。
温知宴支着一双长腿,嘴角扬起,笑意清浅,姿势很自在的坐在床沿,愉悦欣赏黎尔头戴月桂王冠,缓慢走向他的美丽模样。
黎尔主动跨坐到男人的腰上,什么都不对他说,就探上樱桃唇吻他,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交叠,紧紧缠到他的后颈,贪享他灼热的体温。
温知宴任黎尔动作,头戴钻石王冠的妩媚尤物主动对他献吻,的确是他对她暗恋还没掉马时有过的臆想。
“老公。”
黎尔用软糯的舌描绘男人的薄唇,轻轻□□。
她一面浅吻他,一面轻软娇吟一般的告诉他,“知道吗?我真的爱上你了。是那种此生只会为你一个人产生的爱。”
“是吗?”温知宴扬了扬嘴角,拾起她下巴,缱绻深情的视线丝丝缕缕,强势洒落进她湿漉漉的藏满媚态的眼眸里。
他认真又慎重的问她:“那尔尔现在愿不愿意嫁给我?”
一场没有事先约好的约会甜蜜结束后,他不吝用这顶钻石王冠,正式跟她再求一次婚。
() 领证的时候,他给了她戒指;现在,婚礼之前,他给她满钻王冠。
他从来都慎重对待跟她的每一次靠近。
“我愿意。()”黎尔毫不迟疑的答应。
好,王冠试戴完毕,王妃该睡觉了。?()_[(()”温知宴揽她腰肢,想把她放到柔软的床上。
适才用喝了滋补中药的借口,在浴室里,他把她弄得嘤咛不停的哭惨了也没停,难得的混账。
现在,温知宴打算让黎尔好好睡觉。
他对黎尔有难以压制的无边欲望,但他更在乎她的承受度。
黎尔却不愿意就这么戴着那盏满钻王冠睡觉。
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头顶扣着漂亮王冠的她拉住温知宴的手,要他解开她腰间的男式浴袍睡带。
“还想要。”她咬男人的耳朵,悄悄说。
“想戴着这只王冠,被你使劲弄。”怕男人没听懂,黎尔急急的,用软软的声音补充说。
温知宴听完,滚动喉结,被这样主动的温太太勾得浑身都发燥。
为什么他从浴室出来不穿上衣,因为他体内为她焚燃的那团烈火一直未熄。
他周身皮肤都滚烫,每一处的薄肌还在有力的绷紧。
觉得这种事应该还是要适度,“尔尔,王冠是为婚礼买的,不是为了闺房情趣买的。”温知宴取笑现在已经全然为他坠入爱河的黎尔。
她像一只依恋他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