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热肌肉,想用一条领带抚慰住温公子为了她把几亿项目的庆功会撇下,不顾一切的奔来她面前的狂躁。
温知宴瞪着黎尔哭过后水灵得引他犯罪的眸子,滚动喉头,招呼她道:“尔尔,先别撒娇。”
“怎么不能撒娇了?我根本没有在撒娇。”黎尔嘟嘴。
温知宴压下巴,凑上来轻咬了她如樱桃滴水的嫩唇一下,粗舌伸到她娇小的口里,蛮横的搜刮一遍,气息微乱的对着她的唇问:“先跟我好好交代这几天的事情。被人为难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公?”
黎尔坐在男人的腰间,被他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息拢住,呼吸渐渐有些不畅。
男人一直用一只温热
手掌掐住她的腰,肆意摩挲跟揉弄,再这么轻轻的低头湿吻了她两下,黎尔被勾得像是尝到了腥味的饥渴小猫,巴巴的想要跟他讨要更多。
她眼眸起雾的看向他,葱白的手指勾着他长颈上套着的领带。
适才在客厅里,她把唇探在他耳廓,悄悄说,今晚她想玩他一次,是说她为他买了一份礼物,想要绑住他,绑在那儿,就是温知宴说只给尔尔看跟拥有的那儿。
温知宴听完之后,径直抱着她进来,带她一起坐在床边,做出要在她的闺房里让她如愿的慷慨姿态。
可是温知宴现在这么将她掐抱着,却想要她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先跟他交代清楚。
他想知道,同样的困难再次来临时,黎尔有没有再次产生离开他的想法。
他们都结婚那么久了,现在还公开了夫妻关系。再遇上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人跟事,黎尔会如何做选择。
“我都给你买领带了,怎么没把你当老公。()”黎尔将两只柔若无骨的手臂交紧了些,继续圈在男人温热的后颈,娇声跟他撒娇。
被他吮吻过的两瓣娇唇水润润的蹭在他的下巴边,弄得温知宴瞧着她的眼神更斥满黏稠欲感。
这是婚后他第一次来到黎尔的娘家闺房,普通的公寓楼环境,被黎尔布置得充满少女心的卧室,自然而然的让他想起高中时,黎尔还是个灵动少女时的模样。
那时候的温知宴无数次遇见她,只能在对街燃一根烟,任青白烟雾从他指节分明的手指里飘散。
那些随着时间短暂逝去的缥缈,像抓不住的只能让自己在心底落寞的暗恋。
在他们结婚之前,他最怕的是他家里会反对,如此便会伤害黎尔的自尊,明明她因为家里的事就在拼命抗拒感情。
所以他才一直没说出来他喜欢她。
如果是其他女生,温知宴可以不管不顾的去玩弄跟占有,不计较产生任何后果。
他们的圈子里有很多这样的二代,拿女孩子当玩物,肆意玩弄,随意抛弃,只要自己追风逐月的快活几场后,就再也不管她们死活。
因为这些只是投胎投得好了一些的公子爷生来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到了温知宴跟黎尔,温知宴在乎每一个假若他来到黎尔身边会出现的后果。
他要她为他快乐自由,不受任何委屈。因为她是他真心真意心疼跟喜欢的人。
察觉到黎尔好像不太明白他这副缜密的心思,一条领带就想完事??()?[()”温知宴轻轻用力掐了一下黎尔的腰肉。
弄得她颤动娇唇,嗔了一声,“嘶,混蛋,你捏疼我了。”
“知道疼就好,我妈去派出所接你出来,跟你说什么了?”温知宴问。
“没说什么,我们还是先来玩领带吧。”黎尔讨巧卖乖,用葱白的手指帮男人解皮带扣。
她不想聊这些让他们不开心的话题。
好几天没见,黎尔想温知宴先为她完成一个念想。
“我那天做了
() 个梦,梦里我老公被我绑……”她真的想玩这个。
还以为温知宴答应了,给她随便玩,这条阿玛尼领带如果真的完成了这个任务,过了今晚,它可以配享太庙了。
它居然可以绑住又冷又狂的京圈太子爷的某某部位。
然而,真相是,京圈太子爷温知宴真的又冷又狂,永远给人一颗枣,就打人一巴掌。
“尔尔……”温知宴沉声,睨住黎尔小脸的眼神浓郁又严肃,“先把正事说完。”他搭住她的小手,认真的要她坦白。
他明白她对感情的事就是很胆小敏感,每次都在逃避,自从他们结婚后,她一直躲着温知宴,不敢勇敢面对她已经爱上了他的事实。
今晚,温知宴要黎尔不准再逃。
她要确确实实的面对他们结婚了,是夫妻这件事。
不管遇上任何不理想的人跟事,已经结婚了的他们都不会想要跟对方分开。
“我都说完……了。”黎尔被男人抓个正着,他赤裸裸的视线直勾勾的射进她的眼眶里。
黎尔坐在他身上,跟他面面相觑,避无可避。
卧室的天花板上开着一盏柔美的水晶吊灯,暖黄的光芒流下来,照在男人骨相极度优越的面孔,黎尔才发现他下巴上有青色的极短胡茬。
他怕黎尔收拾行李离开,就慌得连自己的仪容都忽略的赶来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