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身体也有不适,还请大夫帮着去瞧瞧。”他给侍卫使了个眼色。
待大夫替宁婉儿把了脉,这侍卫便问起宁婉儿的身体。
大夫没想太多,只是点头:“那颗药想必就是这位姑娘自己用了。如今这位姑娘身上生机勃发,精血旺盛……”
这些事情宁婉儿都不知道,可司徒明堂却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等到司徒明堂终于到了京中,回了侯府。身体依旧病弱,若无奇遇,一辈子怕也就这样了。
宁婉儿自然也进了侯府,可一切都跟她所期待的完全不同。她虽然住进了客院,一日三餐都有人侍候着,可却也被囚禁在了那院子里,除了侍候她的几个人,她连院门都出不去。更别说见到司徒明堂,讨好他获得他的欢心了。
待时间一长,司徒明堂的身体依旧没什么起色之后,便开始打起她的主意来。
她给他吃的药定然不是俗物,只是一点药渣子。既然她能有一颗,便一定会有第二颗。既便她没有,那给她药的人也一定有。她弄不来第二颗,可他未必弄不来。
于是宁婉儿的待遇立刻就变了。
先是变好,司徒明堂的奶嬷嬷得了他的授意,亲自去套宁婉儿的话。宁婉儿有些小聪明,可城府却不够深,没几天就被套了个干净。不但知道她手里没药,也知道了她手里的药哪里来的。至于其他,她是半点不知。
她自然再没有价值,立刻就被拖到一边。
这时候,侯夫人终于出面,替她儿子来感谢她。给了她一大笔金银,把人送了出去。
侯夫人做这些时,大张旗鼓的。所有人都知道,侯府知恩图报,着实赚了一回名声。宁婉儿却几乎因此而被逼上绝路。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一大把钱财,那就是最肥的小肥羊。
出了侯府大门,第二天身上的银钱就又被抢又被骗,所剩无几了。
宁婉儿欲哭无泪,从到了京中,她就再没见过司徒明堂。每次她想要去看看他时,下人便用话堵她:“宁姑娘是大夫吗?您不是大夫,去看少爷又有什么用?”
“少爷受了那么重的伤,大夫说了,要他多休息。你去见他,他还得费心招呼你,岂不是要影响他休息……休息不好,又耗费精神,那少爷的病就更难养好了。”
在侯府的时候她想见都见不着人,如今离开了,想就更难见了。而偏偏人家的理由都无可反驳,她不是大夫,也没有神药,去看了又有什么用?
此时她又不免恨起村子里的宋大夫了,如果不是他误诊,她怎么可能会自己吃了药?如果不是她自己吃了药,司徒明堂也不会到现在都好不了。他不好了,她连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让他替她撑腰了。
可这些想再多都没用,她现在只想着若是能再找一颗药去救司徒明堂就好了。思来想去,最后还真就让她想到一点东西。上辈子她太嫉妒宁清了,两人明明年纪相仿,可宁清却比她漂亮很多。又运气好的嫁给了司徒明堂。因此,她对她的事情打听的特别仔细,细微末节都打听的清楚。
此时她想到的就是她那个嫂子的娘家,听说是个了不起的神医来着。只是虽记得有这件事,但对那个嫂子的娘家知道的却并不多。而且就算是知道了,要怎么取集他们,怎么让他们愿意再拿一颗药出来,也是个问题。
司徒明堂:“母亲,那个女人那里有动静了么?”
侯夫人叹气摇头:“还没有。我觉得这丫头说的可能是实话,她可能真的不知道那家人。今天还听说,今天那家人正好从她面前路过,她半点反应也没有。”
司徒明堂皱眉:“去查的人很快就会回来,是真是假,总会弄明白的。就是可惜了那药,居然被这么个东西给糟蹋了。”
侯夫人也是暗恨不已,凭那贱丫头,哪来的福气享用那样的药,生生断送了她儿子的健康:“且再容她几日,若是不能替我儿再找一颗药来,娘就让人把她炼成药,为我儿治病。”
司徒明堂抿着唇,精神有些疲倦。
侯夫人一看,连忙体贴道:“我儿先休息,这事娘替你盯着。”:,,,